也不长。顶着大哥伯府的名,做什么不便宜些?非要分出去,真不知听了什么人的谗言!”
静嘉从旁看着,大抵是母亲与二舅母最近交流频繁,被引以为知己,连这样的“家丑”倒都跟母亲说。
邵氏一旁坐了,拉着邵二奶奶的手宽慰道:“兴许他们也是好心,伯爷一人之力,养着偌大伯府,实是困难,倘使日后为了维着面子,闹出亏空,更是难看。”
“只是父亲毕生心血……”邵二奶奶说着,悲从中来,眼底便盈出了泪。“罢了,父亲一生何曾遇到过不在掌握中的事情,今时之景,他大抵是早料到了。”
邵友不忍母亲如此凄楚,出言宽慰了一句,谁知邵二奶奶斥道:“来日你若也这样没良心,我与你父亲在九泉下都不会安宁的!”
邵氏忙打圆场,寻了个借口,让邵友把敦堂静嘉都领了出去。静嘉从侧面打量着久违的表哥,大概是担心母亲,清秀面孔绷得紧紧,一言不发,只带着敦堂静嘉顺着路向前走,也不说去处。静嘉扯了扯敦堂的袖子,又指向邵友,示意哥哥说点啥安慰安慰他,谁知从敦堂的角度看,静嘉指的根本不是邵友,而是一座凉亭。
敦堂顺着静嘉手指看去,吓了一跳。
亭中坐的不是旁人,正是永平伯和还未进行册立大典的太子!
失礼
据说当一个人被注视的时候,他能够感知到目光的来源。虽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太子却果然看到了静嘉一行人。
邵友毫不自知地闷头行走,静嘉光顾着在心里埋怨哥哥与自己毫无默契,也不上前宽解两句。唯有敦堂一人,好巧不巧地与太子爷对视上了。只见太子轻一笑,偏过首,继续同永平伯说话,仿佛没有看见他似的。敦堂心里打鼓,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静嘉见前面的表哥愈走愈快,而大哥哥竟落到了自己后头,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比邵友心事还重,于是哎呦一声,假装崴脚,站在原地不动了。
这一叫不得了,不光邵友敦堂二人回了神,连亭中的永平伯和太子都惊动了。敦堂从来不会一心二用,看着妹妹扶着脚踝慢慢蹲了下去,也顾不上什么太子不太子,当即撩起妹妹裙角,伸手握在静嘉扶着的左脚脚腕上:“扭着脚了?”
邵友见状,忙转身背向静嘉与敦堂二人,以示避嫌,却恰与迎面走来的太子和永平伯撞个正着。邵友是董相出殡那日见过太子,两人俱是董相的抬棺人,自然不陌生。
“参见太子。”
此言一出,敦堂和静嘉同时抬头,敦堂反应快,就势换了跪姿,而静嘉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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