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比秦氏更得宠,都还是未知。因此,夏笙秋竽两人乍去添香处,实在难以全心全意。
做主子的最忌惮下人有二心,添香自然猜得出这两人怎么想,到时少不了连带着与秦氏起嫌隙。这样,恰如了邵氏的意。
静嘉没想到为了这一招,邵氏把添香都抬做了姨娘。但邵氏歪打正着的是,添香成了孟姨娘后,一应穿扮都与往日不同,更显出几分颇有韵味的俏丽来。大概这正投倪子温所好,以至于他往秦姨娘那儿去的次数明显减少。
这一结果,有效地取悦了邵氏,随着春意渐浓,邵氏也是笑逐颜开,再看到秦氏,明显亲厚多了。静嘉不免感慨,人与人之间只要没了利益冲突,那真是什么都好说。而举凡被人威胁了,便是要不择手段的铲除后患啊。
虽然邵氏还没有达到不择手段的高度,但从未真正走上过社会的静嘉,仍觉得尚在孕中的母亲还能这么用心的维护自己不可动摇的地位,实在是……值得钦佩。
如今邵氏把倪府的旁人之间的天秤调平,又将所有的有利资源都倾斜向了自己,才终于安下心来,关切到了子女身上。
敦堂的婚事在去年便过完纳征,如今只剩下请期亲迎二礼。按着倪子温的意思,静娴既然已经不合常礼的比长子早一步“成家”,那便不必太过急切,只消在邵氏生产前把婚结了就成。
邵氏想了想,请人在六七月中算个宜嫁娶的日子。和倪子温讨论一番后,两口子最终将日子定到了六月初四。静嘉深深的为这个敏感的时间滴一滴汗,也不知道如果放到现代,他们婚礼请帖上的日期会不会变成口口。
待日子订下来,倪子温亲自写了期书文:“文定厥祥,造舟为梁,佳期查就,预报华堂。子敦堂兹定于弘德二十六年六月初四与赵氏女结缘”,之后便有媒人携文书去赵府请期。赵府自然没有异议,怀化大将军亦是亲笔写就知简文回告倪府。
“已闻雅见,喜此相逢,敬呈草字,凡事仰从。”
至此,儿子的事儿算是搞定。
关切过敦堂,邵氏又落眼于静嘉。静嘉虽是常犯小错儿,但还算懂事儿省心,最重要的是,在邵氏看来,自己这个女儿完全继承了老公的智慧,比同龄人聪明许多。
因着静嘉正与秦姨娘“共管”家事,邵氏有些事也时不时问问静嘉,以从双方描述里来确保倪府的生活没有偏轨。令邵氏惊异的是,静嘉的汇报时常比秦姨娘更具体到位。譬如管厨房的婶子用哪句话糊弄了秦氏,又被秦氏在哪句话中听出破绽,这破绽是如何被发现的,静嘉都能有条有理地给邵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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