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久违
静嘉眉心一皱,仍是低首行了几步。静娴坐在临窗软榻上,榻上炕桌摆着一卷倒扣的书。静嘉俯首裣衽,向静娴端端正正地行礼:“问倪良媛安,良媛万福。”
“妹妹快起,你只当来了‘如梦令’,万不必拘束。”静娴话音里都透着欢喜,却一如往昔的温柔平和。 “一个月不见,二妹妹果然长大了,举手投足都不似原先那般孩子气了。”
静嘉与静娴久违,亦是笑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儿,“哪里能长得这么快,尽是知襄姑姑的功劳罢了。”
同是经历过“知襄集训营”的人,静娴自然明白静嘉的意思,不由得轻作一笑。
趁两人说话的工夫儿,冬筝端着托盘上到近前,将药碗儿放到了桌上,插嘴道:“主子,您先趁热把药喝了吧。”
静嘉只瞧着静娴微一蹙眉,毫不犹豫地便端起碗来灌了药进去,接着春笛熟稔地递了帕子和茶水,静娴捏着帕子拭去嘴角药渍,吞了口茶漱下嘴里苦味儿。
“良媛病了?”静嘉看的一头雾水,绷不住好奇心,便问了出口。
静娴并没答她,只叫住了去续茶的春笛。“去给二小姐挪个绣墩儿过来,还有咱们提前备下的山楂糕、普洱茶,二小姐素日里最爱吃这口儿。”
春笛应是而去,静娴却又道:“你还照旧叫我姐姐就是,良媛良媛,听得我都觉得咱们疏远了似的。”
静嘉哪里有静娴想的这么好打发,当即娇嗔:“姐姐——既然没有疏远,你便讲与我听嘛,没的让静嘉担心做什么?”
没等静娴说话,春笛已是领了个小宫娥一起回来了。春笛给静嘉搬好绣墩儿,又从那小宫娥手里接过托着糕点茶水的漆器红盘,递到静嘉跟前儿,“二小姐,茶是您喜欢的普洱,点心是喜欢的山楂糕。咱们主子一听太子说您要入宫来,早早儿便去要了普洱,就是专门为您备着的。”
“听太子说?”静嘉挑眉,“不是姐姐要我入宫来的吗?”
这入个宫,信息量略大啊!
静嘉没放过静娴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从惊愕到恢复平静,几乎只是一瞬的事情。静娴佯咳一声,“自然是我向太子殿下讨得恩典,你尽听春笛胡说罢,这是她亲自去跑得腿儿,自然要来邀功。那普洱都是极好的陈年普洱,有一整块儿茶饼,回头你带回去喝,算是姐姐补你的生辰贺礼了。”
因着没有错过静娴的脸上的细微变化,静嘉根本不信,但毕竟不是旧日府中。静嘉也没敢追问,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恭敬不如从命,姐姐恩赐,静嘉可就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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