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丝毫不比在御前吃亏。
今日,皇帝能志得意满,那想必以后,静嘉的日子该是好上加好了。
外厢人人得意,可寝殿里头,却全然不如众人想的那般顺利。
静嘉潜意识中防备意识极强,她死死侧着身子,压住衣带,不给岳以承丝毫得手之机。岳以承急得满额是汗,狼狈极了。
他□,便是不得爱抚,也先连连在静嘉颈间、侧颊落下许多湿吻。静嘉口中喃喃念着热啊痒啊,逗得岳以承更是欲/望勃发,几乎想要用强。
奈何这一阵静嘉身子欠佳,岳以承到底是留了几分余地,只不住地哄着静嘉,“别怕,来,我帮你把衣裳宽了便不热了……”
他试探地在静嘉背脊处爱抚着,腾出一只手,去扯静嘉衣襟,静嘉护得严实,他便力道越用越大,静嘉不满地嘤嘤抵抗,眼圈发红,更是不住地呢喃不舒服。
岳以承见她这般,俯身过去,轻贴在她唇尖儿上蹭了蹭,未敢深吻,仍是哄劝,“静嘉,你叫我抱一抱,只抱一抱好不好?”
他始终没再称朕,而是压低了声音称“我”。这样哄了几句,静嘉神智愈发涣散,竟以为他是岳以睦,难受至极却突然卸下了心防,紧闭的眼里淌出热泪,低低唤了声“王爷”。
岳以承身子一震,却并未停下动作。他单手从静嘉身子下伸过去,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静嘉又连唤了几声“王爷”,岳以承狠下心,答应道:“是我,静嘉,是我。”
静嘉似梦似幻,信了十分,当即握住那只在她身上作祟的手,“你终于回来了……我想回家……”
岳以承却顾不上那许多,一只虽被静嘉握住,忙腾出另一只手去替静嘉宽衣解带。这下静嘉变得温顺许多,再不挣扎,软软的身子半靠在他怀中,像是一个睡着了的小兔子。
岳以承又怜又妒,恨他那弟弟何德何能,竟骗得这么个小丫头对他情深至此,念念不忘。
冬日里衣裳多,岳以承将静嘉外裙除了,却依然又一身儿雪白的衫子与底裙,质地极好,扯都扯不开。岳以承解恨似的在静嘉耳朵上咬了一口,才猴急地继续替她解衣,可静嘉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得岳以承立时停下动作,“怎么了?”
他松开束缚,静嘉登时扭糖一般在床上来回蹭着,“好痒……王爷……疼……”
岳以承放了心,只当她是年少无知,不通□,耐着心地安慰,“没事,一会儿便好了……”
他嘴上这样说,手中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替静嘉将一身衣物除掉。
玉佩一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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