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我下手很多回了,虽然我是隐居,身边也只有安义一人,但是我早有防备,因此也自信这人伤害不了你,所以想借机试探你最后一次。”
有点沮丧,我低头不语。
谢安怀慢慢的道:“你刚来的时候,我便派人调查过你家中情况,你说的基本属实,你舅舅要把你卖给人牙子,你逃了出来,你父母双亡,父亲早年是京城人士,祖父是书吏,家道尚好,可惜你父亲没考到功名,外出经商三年,妻子早丧,后来家道破落,才辗转到此居住,开馆授徒,续娶你娘。”
嗯,这些我都不知道。
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