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讨回来。
徐静依同他诉说这些,是望他日后能全力庇护她们母女。但一时言急,却忘了话中漏洞。
顾容庭始终安静着听她唠叨,面上没什么反应,心中却是什么都清楚明白。或又起了些逗她之心,待她说完后,顾容庭这才接话问道:“娘子既知她日后郡王妃的身份,又何必眼下招惹她?不理她也就是了。这样外头散播她不敬亲母的事儿,逼她孝敬,这样的孝顺不如不要。她又是睚眦必报的人,日后以身份凌压,受苦的不还是岳母?”
“……”徐静依一时有些语塞。
好像……站在他的角度来看,自己所为一切的确是自相矛盾的。
但细细想来也是,她所做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日后是武安郡王的基础上的,如今连他自己都不知实情,又如何能明白她的部署和谋略呢?
她不好同他说实话,只能道:“为了二娘亲柳姨娘而不亲她一事,我娘心里始终愤懑不平。为此她心情抑郁,都要生出病祸来了。前些日子她病倒,其实是被二娘气的,偏她又疼二娘,不肯说,怕二娘被家中祖父祖母惩罚。我怕自作主张将这事儿捅去祖母跟前后,二娘会更恨母亲,而母亲的病也会因此而更不好,所以也只能不说。”
“但若不给二娘一些教训,她心中怕是十分得意。我让人放出风去,外头传她不孝,也是为了母亲。她顾着同贵婿的婚约,肯定也会做做样子,母亲好哄,只要她肯做样子,母亲病自然好得快。至于别的……是我一时疏忽了。如今想来,也觉得是之前自己欠考虑了,有些莽撞。”
装着一副为难又惧怕的模样,徐静依转而将这个难题抛给面前之人,问:“夫君可有高招?”
顾容庭都要笑了,但却忍住,只严肃说:“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愿意配合着安慰,“你也别太担心,总有法子的。”
徐静依应了声说好,还说有他在身边,她倒不是那么怕了,向他示好的十分明显。
次日新年,顾家阖家都没有早起,缩在被窝中,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差不多到快吃午饭时,这才都陆续起来。
年初一这日都是自己一家人关起门来过,无需走动,倒都很闲。饭后,顾震山把两个儿子叫去了别处单独说话,顾夫人则领着儿媳们围坐在暖阁里闲话家常。
都是随便聊聊的,徐静依便提了一嘴昨儿晚上顾容庭同她说的事儿。
这事连金氏都不曾知情,乍听徐静依这样说,她十分惊讶。
其实这是顾家的秘密,徐静依本来是犹豫着要不要提的。但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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