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实乃首功。”
初战大捷,顾容庭心中也高兴,但却不如梁忠这般情绪外露。
他只淡淡笑说:“这是大家的功劳,是大家配合得好的结果。”
梁忠仍哈哈大笑,伸过手去搂着兄弟,然后一道往驻军将军府去。
首战告捷,自然是要修书一封即刻送往京中的。
八百里加急捷报即刻送往京中,太子府内,太子看了后,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太子一笑,坐下群臣自都跟着畅怀大笑。但一旁梁护,却皮笑肉不笑,心里并不高兴。
青城那边,因初战告捷,陆府上浅浅摆了几桌庆功宴。
傅文雅不喜这样的热闹,应酬完后,便于热闹的喧哗中悄悄退了出来。天很热,如今正是一年中最热的三伏天,难得寻个僻静无人之处呆着,也到处都是蛙叫蝉鸣,恼人得很。
寻了处凉亭,傅文雅撑着微熏的身子倚靠在石柱上,刚想一个人静呆会儿,便听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被这道陌生的男声吓了一跳,傅文雅立刻惊慌回头:“谁?”
这人便是梁护身边的死卫,千里迢迢从京都赶过来的,只为将家主亲手写的这封信交到这位陆少夫人手上。
他身着一身暗色衣裳,黑夜中,若不细瞧,根本瞧不见。
傅文雅蹙着眉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刚想大喊呼救,便听他又说:“在下受主之命,来给夫人送一样东西的。”说罢,他便从怀中掏出了那封信来,递了过去。
那边,庆功宴散了后,各自回屋歇下。
这些日子忙着布战之事,梁忠同妻子倒鲜少能见上面。之前的矛盾又还没解开,关系一直尴尬着。
这日初战告捷,也无需再睡营中,正好梁忠也不想再和妻子分房睡,这回正好趁着酒醉微熏时装着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故意朝妻子贴过来。
梁忠醉也的确是醉了,被灌了好几碗酒,不可能不醉。但要说醉得迷糊了,那也绝对没有。
至少他这会儿,脑子清楚得很,还记得要借醉酒来哄妻,和妻子重修旧好。
见他踉踉跄跄的就进了屋,甚至险些撞在门框上,徐静依忙推丈夫道:“今晚还是你照顾一下二哥,让萧姐姐到咱们屋里来住吧。”
顾容庭怎么可能肯?好不易暂且休了战事,能有几日同妻子欢好的机会了,他怎么可能会放弃?
于是,顾容庭一把拉住了妻子,阻止了她进屋去叫人,然后贴在她耳边说:“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啊。”徐静依诧异。
顾容庭也有些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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