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祸害执瑞兄了。”
二人相谈甚欢,一直饮酒至戌初2,京城人烟阜盛,本朝民风不甚拘束,二更才宵禁。
那徐执瑞吃了一时酒,外头有个小童唤他。
小童唤徐执瑞到了外头,轻声道:“少爷,方才跟了那丫头去会账,她银钱不够,又上楼取钱,听她嘴里抱怨,大抵是说她家公子不知节约。”
徐执瑞思量一时,道:“这公子谈吐有礼,声音好听,长相也好,不像是寒门出身,为何会如此拮据?”心中暗自有了计较。
那小童狐疑道:“少爷,您是看那公子长得好看吧。咱们带的银钱也不多,还要住足一年,您可别千金散尽了。”
徐执瑞一挥手,道:“本少爷又不是断袖。行了,你回吧。”
小童嘟嘟囔囔地走了。
徐执瑞坐回,道:“贤弟初入京城,可四处玩过?”
“不曾。”灵药笑道。这话是实话,她虽京城出声,却从未出来游玩过,也算是憾事一桩。
“为兄带贤弟寻一处好玩的去处,如何?”徐执瑞笑的大有深意。
法雨一下子站起身,因喝了点酒,站的不稳,厉声道:“我家公子是正人君子,万不能去青楼妓馆!”
徐执瑞翻了个白眼:“想太多了吧。”
“画舫游船,我家公子爷也不会去!”法雨大义凌然。
灵药表明心迹:“我的一颗心都在我家这个小丫头身上。”
法雨做娇羞状。
徐执瑞一头黑线。
“贤弟误会我了。”徐执瑞道,他凑近了道,“我善数术,老门东那里有场子自上月十五设了九道算术题,第一题一百两,第二题二百两,第三题三百两,依次递增,九题全答对,除四千五百两之外,另赠五千两,另有题王一道,至今无人解出。贤弟可愿去玩玩?”
算术题一事,灵药不知,但却知那题王被解一事,却已是三年之后,解题人仍是徐执瑞。
而答案,她也知,也因这件事,只是同进士之身的徐执瑞,入了圣眼,钦点入了户部。
“小弟既无下注的钱,又无解题的押金,更无解题的本事,”灵药似乎猜到了他的意思。“更何况,答对一题虽有一百两,不继续答题可拿钱走,继续的话,若输一题,一分都拿不到。”
“为兄与贤弟一见投缘,贤弟若信得过我,下注押金为兄来出,贤弟只需替我出面即可。”徐执瑞认真道,“我乃明年下场的贡生,家风又严,实在不敢出入赌场,赢的钱,你我五五分账。”
灵药心中大动。
时人不热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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