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正瞧见了门口闹作一团的法雨和琥珀,一旁还立了个少年公子。
听着法雨口中的叫骂,裘四姑这才慌起来。
曹郎不是说他未娶亲,怎么今日这家眷找上门来了?不是曹郎的家眷,又能是谁。
裘四姑一张倒瓜子脸上阴晴不定,耳听得附近的狗叫唤起来了,慌的跑出来,往里头拉琥珀,口中哀告:“这是哪家的家眷,莫不是找错门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灵药和法雨眼神对视。
有话好好说就成。
法雨冷哼了一声,松开了琥珀,见这裘四姑衣衫凌乱、发髻蓬松,一下子跳过去,抓住了裘四姑的发髻,拽的裘四姑歪着头告饶:“您别动手啊。”
“李太太,这苦主找上门了,您不能不给个交代。”灵药在一旁笑道。
琥珀在一旁苦口婆心:“这位太太,您看要不咱们进屋子好好说,指不定就是场误会。”
“对对,这么晚了,打扰了旁人也不好。”裘四姑连连点头。
法雨一张嘴,还想发挥,灵药使了个眼色。
法雨抹了把眼泪,道:“成,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三个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屋,法雨这才将手松开,那裘四姑得了自由,往椅上一坐。
“这位太太,您这上门又打又杀的,奴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她道。
法雨冷哼了一声:“一个背夫,一个背妇,在一处苟且,你说是什么事儿?”
裘四姑拢了拢发髻,镇定道:“曹郎求我的时候,便说他无家眷,如今你又找上门来闹腾,方才怕扰了邻居们清净,这才告了饶,既进了屋子,我就和你说道说道。曹郎背弃你,那是曹郎的错,与我有什么相干?你不先收拾你家相公,为何先来打杀我?自家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先来找我的麻烦,莫不是欺负我是个弱女子?”
灵药笑了笑。
“你说的对。”她温声道,“你与这郎那郎的事儿,我们管不着,这一位呢,也不是曹郎的家眷。”
裘四姑差点没跳起来:“那你凭什么上我家门。”
“你丈夫姓李叫继祖,乃是清凉门京城守备军火器营的翼长,三十有四,四年前才讨了你做填房,你上不敬公婆,下未生儿育女,分了家单过。李继祖对你百依百顺,无所不应。”灵药温言,“你丈夫正三品武职京官,佐理火器营统领,一年俸银四十两,薪银一百二十两,蔬菜烛炭银五十两,灯红纸张银四十两,合计二百五十两,又另有养廉金每年二百四十两,他在军营不花销,全部都上交给你,四年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