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旨的太监来的。”
长公主一下子坐起来,面色激动。
“传旨的太监?莫非是哥哥想放我出去了?”她细细思量,“不能啊,我这明里暗里的递了多少话儿求他,他都不准,明儿也不会吧。”
“那哪儿说得准啊,这都几年了,您在这里也受够罪了,圣上与您一母同胞,同辈份的亲兄弟姐妹也没几个了,他不顾惜您,顾惜谁啊。”余嬷嬷在一旁喜滋滋道。
长公主喜道:“好好好,明儿我得好好招待我那外甥。”
余嬷嬷得了令下去了。
长公主这厢一高兴,倒把灵药给忘在脑袋后头了。
灵药被关进了黑屋子,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不但把自己急坏了,还把在外头的沈正之给急坏了。
他在公主府外头徘徊到了半夜,才跳进来各个屋子各个角落的找,还差点被护院给发现,这才作罢,又回到了府外头。
到了第二天早晨,山里起了雾气,沈正之埋伏在水中杉木林旁,正瞧见一行人过来。
浩浩荡荡的,又是轿子又是护卫又是高头大马,二三十人之众,悄无声息地就进了公主府。
沈正之暗道不好,这公主府里头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着急的直搓手。
他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