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不敢抬头。
“儿媳自问嫁进国公府,主持中馈,诸事操劳,从未行过歹事,也未曾犯过七出——不知殿下为何要替儿子休妻。”
大长公主冷笑数声,环视了周围越来越多的人。
“我儿卫国公守边关八年,回府寥寥数次,整个国公府每年上万两的花销账目不清也就罢了——本公主身为大周皇女,眼中瞧不上这些花销,且容你花便是,你不该不守妇道,给国公府蒙羞。”
她一扬圣旨,高声唱道:“闵氏若行不轨之事,当休。”
闵氏将头伏的更低,不敢反驳。
“众位都给本公主做个见证,这闵氏已不是我国公府的夫人。”
闵氏仍喃喃自语:“儿媳没做过不轨之事。”
大长公主冷笑一声,看了一眼灵药。
法雨翻着白眼拿了一张帕子丢了过来。
轻飘飘地落在闵氏的眼前。
闵氏只看了一眼,便轰然倒地,不敢再言。
“我今日给你留颜面,你若再敢纠缠,本公主便上门去问问这肃毅侯府是怎么教养的姑娘!”她看着闵氏身旁的一双儿女,面上一层冰霜,“至于这两个小童,哪里来的便去哪里,我国公府养了你们八年,已经够仁义的了!”
灵药心中一惊,和陈少权暗暗对了个眼色。
陈少权微微摇了摇头。
闵氏扑上前去,抱住大长公主的脚,哭道:“母亲,母亲,他们二人却是国公爷的骨肉,您就收留他们罢。”
大长公主跟随陈宪征战数年,身强体健,此时一脚将闵氏踢翻,嗤笑出声:“算一算那年我儿回京的日子,再算一算两小儿的时辰,便可知你干的什么勾当,当本公主没生养过孩子是么?”
大长公主忍着恶心。
怀着那个野和尚的骨血也敢嫁入国公府,当年也就是因自己失察,而从未细想过此事,如今结合这许多事仔细一想,竟让人愤恨无比。
说罢,又喝令那跪着的扈氏:“还不滚进来!”
见扈氏头也不回地了门,这才令人关门,又命人去白衣巷封门,不再接纳闵氏。
这才领着少权、灵药回府。
到了厅中,大长公主仍是愤恨不已。
“这闵氏当真是胆大包天,欺我府中都是傻子聋子瞎子!”
少权心中有些懊恼。
灵药却有些感叹。
这闵氏原来是与荥阳长公主是闺中密友,想必荥阳长公主恨自己的母亲,也是因闵氏极力在耳边闲话而来吧。
前世,她恨苏婆诃入骨,连带着要将她也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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