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血,眼睛看着昏迷的井篱,突然极快的动作在井篱的手上划出一道口子,蘸了些血滴在血玉上,这手轻轻一拽,这血玉轻松的就落在花鹭的手上。
“给我吧!”空气中轻飘飘的说话声,血玉应声从花鹭的手上飞起来,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了。
花鹭知道是老君取走了血玉,也省了自己去送。她专心下来,将府里为自己做的新衣裙给井篱换上,很笨拙的给她梳理好发誓,这一换装,即便是昏迷中这井篱也焕发着夺目的光芒,让花鹭嫉恨不已。
收拾妥当,她也累的不行,看一直昏迷的井篱,有点担心,也不知道这药是让她永远都醒不过来还是昏迷几天。
“用不着胡思乱想,这药够她到建木皇宫。”清水冷冰冰的声音又如鬼魅出现。
折腾得有些累了,花鹭将自己和井篱并排放在床上,这头一挨枕头立即就睡了过去。
四周一团漆黑,几个灯笼在暗夜里发出弱弱的光来。在这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来,紧跟着是精光灼灼的眼睛,清水老君!只见他悄悄潜近井篱身侧,扶她起来坐着,将手掌抵住她的背心,暗中使劲,只见井篱的身体震动一下,嘴角浸出一缕血丝。清水将她嘴角的血擦拭干净,原样的放回床上,嘿嘿的冷笑着离去。
灵珠灵玉住的房间里,两小鬼睡梦中不约而同的一声惨叫:“不好,小主人有难!!”
“小主人肯定受伤了,很重很重的伤!灵珠,我的身体开始透明了!”
“呜呜,灵玉,我也是!!”随着话音,两条浅淡的人影飘了起来,瞬间没了踪影。
第二天,一大早的,这花王府就闹腾起来,备好的马车早早的候在门外,这花鹭用纱巾将井篱的头遮掩着,对外人说自己不舒服,由井篱陪着走一程,抢先上了马车,花王爷王妃来送,也只是从车里伸出头来草草招呼了事。
这花王爷想自己女儿还在生气,也不计较许多,隔着马车说了些嘱咐宽慰的话。
“行了行了,这些话留着以后说吧。”花鹭不耐烦了,叫着启程。
花王爷没听出花鹭话里的弊病,这个时候只不想得罪这个宝贝女儿,又是哄又是笑的,看着马车得得的跑了出去。
出了赤望花鹭就忍不住笑,这个李代桃僵的计策还真是妙,等快到建木的时候自己就称病,只要这井篱进了宫就万事大吉。
井篱一路都昏昏沉沉的,全身都是一种很虚脱很无力的感觉,她只感觉在马车上颠簸,只感觉花鹭在侍候她吃吃睡睡的,也不知道过了几天,这花鹭的声音没有了,再过了一天,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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