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他麻利的将狄多的伤口仔细的清理了一遍,重新包扎好,又开了些疗伤的药,让小环随她去抓药。
服过林太医的药后,狄多一直昏昏沉沉的,这身子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的好不难受,神智也是虚虚实实的,总在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来来去去,人影也走马观花般时隐时现。他初初感觉伤口有些麻麻的,到后来便疼痛起来,他哎呦一声,神智清醒了许多,因为身子虚,这一声叫唤在喉咙间,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狄多醒了,因为失血过多,人也虚弱,并无半分力气,他感觉一只很柔软的手在触摸自己的胸膛,一边摸还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话:“这里一个疤,那里一个疤,几个了?恩,好像是七个了吧,好多?看起来都是老伤呢,怎么这么多的伤。我怎么好像见过这些伤呢?这么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云山?你不记得陶唐的云山了吗?”看着那张认真思索的精致脸庞,狄多一阵激动,忍不住说出话来,伴随说话是他剧烈的咳嗽。
“你怎么了?你醒了吗?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痛不痛?饿不饿,要不要再喝点药?不,不,不,要不先喝点汤,补充一点体力。”井篱被吓一大跳,立即又开心起来,一阵嚷嚷。
“我不饿,就是有点渴,你给我杯水吧。”狄多感觉到井篱的紧张,开心的笑道,这一笑又扯到伤口,弄得整个笑容都扭曲变形了。
“好,好,好,我给你拿水。不过你失血过多,不能喝太多水,我用湿毛巾润润你的嘴唇好了,等你稍好些再喝水,你得忍忍哦。”井篱略带抱歉道。
“恩,我知道。”狄多很配合的答道,只要看到井篱就忍不住的开心,忍不住的笑,尽管他现在的笑容很难看。
“云山?陶唐的云山?”井篱一点点的蘸着狄多的嘴唇,想起刚才狄多的话,反问道。
“对,陶唐的云山,救人,你没想起什么吗?”狄多的眼突然有了光亮,专注的看着井篱。
“云山?云山?哦,我想起来了,难道,难道你就是那个被蛇咬伤的采药人?”井篱猛跳了起来,动作过大波及到狄多,引得他闷哼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扯到伤口了吧,还好,还好没裂开,没出血。”井篱一个劲的道歉。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点痛算什么呢?”狄多的脸上挤出微笑,刚才的疼痛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愉悦的心情。
“原来你就是那个采药人啊,当时你不是这个样子啊,怎么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