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却有如云泥。”
他站起身,“这朝堂之下定我罪名,一来可是显示出他敬我,又有为仁君之德行;二来,他是想先看看我的动作,别忘了,小匣子可是在我们手上。她的存在始终是刑骏逸心里的一根刺,指不准什么时候扎他一针!”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雪倾送走?”
“过两天吧,我先跟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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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玿言庭!”雪倾唤着他的名推开文渊阁的大门。
见雪倾进来,玿言庭搁下笔,将走到他身边的雪倾拉到怀里坐下,“怎么不多睡会儿?”虫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侧过的鼻尖蹭着她的发丝,手环着她的腰身,让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脊背。
“睡够了。”雪倾侧过脸在他的脸颊上偷了一吻,“你在干嘛?”
玿言庭看到桌上的折子,迅速地将它合起来。
“雪倾……”玿言庭的手摩挲着她曼妙的身段,在耳边呢喃,“想不想出去玩?”
“嗯?现在?我们两个?”
他宠溺地揉着她的发,“我还有些事情没办完,我让清风送你先去,我随后再走!”
“为什么要这样?”雪倾嘟着嘴,不满道,“我不想一个人去。”
“不是一个人,只是你先去到那里而已啊?!”
“我不要!”
雪倾的坚持让玿言庭浓密的俊眉一下子挤攒在一起,“听话!明天你就走!”
“为什么你急着要我先走?为什么急着赶我?”雪倾腾地一下子从玿言庭的怀里蹿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倾直觉,这几天玿言庭总是怪怪的,难道真的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发生。
玿言庭站起身,讨好地将雪倾拉回怀里,“傻瓜,想什么呢?!让你出去散散心也不要?”
“就是不要!”雪倾气愤地一跺脚,坐上玿言庭的桌子。
“雪倾!”
“我……”雪倾才要开口,一眼瞥到玿言庭方才在写的东西。玿言庭方要阻拦她伸过去的手,雪倾已将那折子翻开来。
前朝(zhao)午朝之事,实与礼部及内阁职责攸关,礼部掌拟仪范,内阁掌领督演习。该二衙门明知午朝大典多年未有,决无在仪范未备之时,仓猝传唤百官之理。是以其他衙门即已以讹传误,该二衙门自当立即处理,既未阻止,即系玩忽职守着从尚书、寺卿以下官员各罚俸四月,并仍需查明究系何人,未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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