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哒——”清脆的一声响,清风的手臂忽来一阵刺骨的疼痛,整个人无奈地只好飞落回地上。
玿言庭看清风顺势挡了一下雪倾的下落,凌空一个腾身,双臂一伸,将就要撞上云梯的雪倾及时地拦回,稳稳地收进怀里。
雪倾吓得闭着眼,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疼痛才敢睁开眼。
玿言庭吓得脸色苍白,只是紧紧地抱着雪倾,他不敢有任何动作,方才的事情仍是心有余悸。
他是真的怕,万一刚才自己一个没接住,或者一个不小心,雪倾是不是就会……
“玿言庭……”雪倾吓得一下子红了眼眶,她腾起身子,双手攀上玿言庭的脖颈,“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经过刚才那场须惊,能安安稳稳地被接在玿言庭的怀里,她的心忽地有些开朗。
就在刚才自己险些丧命的那瞬间,就在睁开眼看到玿言庭失神的傻气的那瞬,她懂得,她极爱他。
在身子擦过空气罅隙的那一瞬,她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我死了玿言庭就只有一个人了!
“傻瓜,”玿言庭带着呜咽地将她抱得更紧,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汲取她带着淡淡花草味的香气,“谢谢你没事!”
“玿言庭……”雪倾嘟着嘴呜呜地道了一句。
回过神来的玿言庭这才慢慢黑下脸来,“下次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知道没?”
他阴鸷的鹰眸冷冽地一扫屋角顶上的那个鸟窝,眸子里射出恨恶之气,“清风,找人来,把那个窝给我捅了!”
“皇叔……”朵儿一听到要捅鸟窝一下子就急了,出于一种。母。性。的本能,她实在不忍心看着幼小的生命被伤害。
雪倾看了一眼朵儿,环着玿言庭的手撒娇似的粘了粘,“玿言庭,你怎么这么残忍啊?那鸟可是我废了好大的气力才救回来的耶!”
“好大的气力?”玿言庭俊美的脸挤成一团,“可它差点要了你的命!”
玿言庭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慌,他不去理睬雪倾的祈求,兀自对清风道,“找个人给我捅下来,所有伤害雪倾的东西,全部不得好死!”
不远处的汀兰听到这句话,脚步不由得踉跄着一个后退。她有些心虚地将出血的手藏在背后,默默地转身走开。
“玿、言、庭!”雪倾一赌气,腾地一声从玿言庭的怀里跳下来,“我不许!要是你敢捅鸟窝,以后你都别进我房了!”
玿言庭听了这话,傻愣愣地抛出一句,“什么意思?”
“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