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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来过以后,刑骏逸也不再出现。对于这点玿言庭本觉着心乱,毕竟让他定下来打消对雪倾的念头,实在不好说。
可某天清风忽然说起,刑骏逸因为违背组训废了自己玿王的爵位,而引致朝野上下的不满。
近几日,群臣纷纷上折子认为午朝之事不能让玿言庭一人担当下所有的罪责。原以为午朝之计无懈可击,赌上人性的推诿,本是毫无漏洞的计划。
可是没想到大臣们为了让玿言庭恢复爵位,不惜选择自扣半年的俸禄。
这十足让刑骏逸伤透了脑筋,进退都不是。
“言庭,看来刑骏逸那小子应该不会惦记你家王妃喽~~”自从玿言庭跟清风说了那天的事情,清风就一直保持着邪恶的笑容。
看着清风不无调侃,玿言庭只是斜倚在门栏上,哼哼唧唧地睥睨了他一眼。虫
刚想说话,雪倾就气冲冲地跑上来,开口就是劈头盖脸地责骂,“玿言庭!你说,那窝子幼雏是不是你捅死的?!”
玿言庭被雪倾弄得一头雾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这么残忍啊?我真是看错你了!为什么你要那样做?究竟是为什么?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何必跟一窝子。牲。畜。过意不去?”
“雪倾,你说什么?我……我什么都没有做!”玿言庭无辜地看了一眼清风。
一边的清风也是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你还说没有?”雪倾倔强地抬起头,将玿言庭拉到那屋檐下,之间那窝子鸟从那么高的屋顶上摔跌在地上,甚至五脏六腑都被人残忍地剖出来,落了一地。
鸟窝像是被人捅过,筑窝的泥都被撬开,连草被都不放过,被搅了一地,“玿言庭,你怎么这么可以这么残忍!”
朵儿看着那。尸。体,一阵反酸味涌上,呕到一边吐着黄水。脸上明显带着哭过的痕迹。
“雪倾,言庭应该不会这么做!”清风看着那一地的残骸,忍不住劝说雪倾,“你看言庭,最近哪有离开你身边?就算有,多半也是跟我们大伙儿在一起,论起时间,他哪里有机会伤害这些幼雏?”
被清风这么一解释,雪倾倒是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冲动,才想解释一道声音就忽然地加入他们之中,“请问……”
雪倾一转头,就看到已经站到玿言庭身边的女孩,她身穿着浅翠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墨兰。
腰悬短剑,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显是远游已久。容色间却隐隐有些懊闷,似是愁思袭人,眉间心上,无计回避。
“姑娘你是?”雪倾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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