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忽然地窜出来,“不是睦南!”
玿言庭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沫羽绫并没有看景睦南一眼,或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或是觉得心虚。
他刚出现在院门口的时候,她多么雀跃,以为他来找自己,虽然每次说骂她惹事精,可是羽绫知道,他还是在意她的。
只是没想到,他的心始终不在自己地方。
羽绫拿着组织镊,从福伯的手心里取出一点皮毛,“应该是个女人!”
“你以为你说说我就会相信?这么点小皮削就能让你认定是女人?!”玿言庭摆明了对沫羽绫的话表示不屑。
沫羽绫丝毫都不介意,将福伯的脖子侧边,“你们看看!”
福伯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带着浅浅的红紫色,“玿言庭,你的指跨过来对比一下!”
玿言庭哼了口气,袍角一撩,蹲在福伯的身边,张开手去比对掐福伯的姿势,一对比他的冷眸渐渐地浮上一层戾气。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不会是男子所谓?”沫羽绫眉一挑,“正常男子拇指和其他四指的指尖跨度不会这么小。”
“如果是小孩呢?”
沫羽绫现在算是确认玿言庭的理智确是没有回笼,可她依旧耐心解释,“如果是小孩,先不说他有没有能力杀福伯,更重要的是,若是孩子,那么这个跨度的角度便不会是这样!而是要更往下一点,偏里面一点。”
沫羽绫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玿言庭,“所以,不管你承不承认,伤害福伯的一定是女人!”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至于为什么福伯会遭人毒手,就要看他在哪里遇害,当时在做什么得罪了别人了!”
“我记得本来我和国师在大街上……在街上……找人”景睦南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沫羽绫,极不想先承认自己挂心于她,担心她出事,“后来听到边上小弄堂里有呼救声,就去看了……”
景睦南仔细地回想着事发的经过,“当时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在掐福伯的脖颈,说什么多管闲事,老不死之类的话。看到我和国师冲过去,那人下意识地就顺手捅了一刀在福伯身上,就逃了。”
“那,那个女人大概是什么身形?”沫羽绫问。
“很难笔画,比雪倾瘦弱一些,再稍稍矮一点点吧。”
景睦南毫无心思地回答让沫羽绫一阵吃味儿:连打比方都要心上人,真是够了!坏小子,亏本姑娘一心扑在你身上,我丫是犯了什么贱?!
玿言庭心中浮起一阵不安,“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什么?”沫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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