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抵也就是这两种:送钱的和送美人的,于是乎亏了百姓、肥了韩王。
而韩子高是一位异数,是位难得的贤相,若不是他沤心沥血努力维持调和着韩国的上下,韩国很有可能已然民生艰难,怨声载道了。
如今韩王拒绝接见赵穿,已是无礼。
赵穿乃一国公子,在各国间均留有贤名。换言之,用现代的语言来说此人很有国际影响。
且在某种程度赵穿即使是被赵国流亡,他仍是赵国的公子,赵氏王族并未将他除名,何况他在赵国民众心中又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如此有国际影响的赵国名人,在你韩国竟然如此不待见,对于赵国来说是一种侮辱,在诸国诸王候当中你韩候是容纳不下投奔韩国的贤才的吝啬之人。
一个国家被冠之不能容纳他国人才的坏名声,在这个众强环伺的时代,你算完了,从此再也没有他国的贤才投效你韩国了。
“唉!”韩子高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又要给他们的好韩侯揩屁股了。
“君初到鄙国,恕我等接待不周,今日邀君一晤,便是致歉则个。” 韩子高手执酒樽,宽袖飘动,他举樽至额朝公子穿虚空一举,便仰头将酒悉数喝光。
这是此时敬酒礼仪上尊礼,只有对前来的真正贵客才会如此。
跪坐在宾客席上的公子穿不再淡然,忙执起酒樽迎上,随即便将樽中的水酒全数喝光。
“相国,无需如此。” 公子穿如谦谦君子般谦语道:“穿一介晚辈,怎能劳老相国如此。”
韩相国好歹乃当代法家大家,一代贤能。公子穿当然要给些面子,不然便会给虎视眈眈的赵国对头们抓住把柄,公子穿是位倨傲不尊贤的人。
“公子果然风姿卓越,有上古贤能之风范,当得‘贤’字。” 见公子穿如此知情懂礼,韩子高老慰感怀。
“谬赞。”公子穿笑盈盈地将手中的青铜酒樽举了举,“相国盛情,穿铭记在心。”
随即又一仰头,又一次将樽中的水酒全数喝光。
韩子高也举杯。
酒过三巡,宾主相宜,在席的众人渐渐放开胸怀,开始三五二群的私下相交杯盏交错。
“君远道而来,须将此酒喝完,莫不如此,便是嫌这酒太薄,嫌此处肉糜不膏。”
孟妩打听到此时的人性情豪爽,说话行事直来直去,讲究得是一酒方休,连劝个酒都拿话噎着你,不喝也得喝,不然你就是瞧不起主人家,瞧不起敬酒的人,和蒙古人有得一拼,进了人家的敖包,敬酒不可不喝光,不然就是瞧不起人家。
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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