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笨的,用过就不用留了。
“栾槿他若是掳了萝涛,那不等于是昭告天下他有病吗?所以才另辟蹊径,娶了萝家的女娃。萝家的医术,无论男女都传授,若是那女娃娃不中用,他自然会再想其他法子。”
赵川扬也不跟他打马虎眼了,直白地道:“想要除了栾槿,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春,可不会二来。”
随宵思量半晌,眯着眼道:“你是为了那圣主之位?”
赵川扬:“老夫是个俗人,人生百年,就贪点权势富贵。”
“你就不怕找我联手,反而引狼入室?”
赵川扬心道,你还真没那个本事。
他笑了笑道:“随门主你想要什么,赵某我还算知晓,你我各取所需,各尝所愿,皆大欢喜岂不更好。经此一役,我浮生坛必定折损惨重,再也挡不了随门主的路。可随门主若是执意要过河拆桥,拼个你死我活……那你我可就成了螳螂与蝉,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随宵沉思一番,确实,如果执意想吞了浮生坛,那他们确实也讨不着好处。
势必得舍了这一口银牙,可银牙不在,这软软的舌头又能作何用?
随宵:“既然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好计谋?”
赵川扬:“不算好计谋,尚可一用。”
“说来听听。”
赵川扬:“随门主你活了这些年,想必也听过我坛中栾字辈众人的来历。”
“有所耳闻,那又如何?就说这栾槿长在浮生坛,早就没了正道的根,三言两语可动不了他的心神。”
“他动不了,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动不了,只要有了一个异心,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有一个,他栾槿就能杀一个,哪儿能生出来更多?”
赵川扬笑道:“有啊,与栾槿一同长大,与他的情谊比谁都深厚。”
“谁?”
“本坛的一位新坛主,栾松。”
赵川扬细细道来:“栾松的生父可不一般,当年在江湖上可留了不少威名,只要能说动他,不但多了个好用的棋子,说不定还能引动正派们替我们当马前卒。”
“你打算如何告诉他?不怕他觉得你挑拨离间?”
赵川扬:“这话当然不能出自老夫之口,我已派了一个人,让她设计留在栾松身边,不但能借她的口说话,若是顺利,还能拢住他的心。”
赵坛主这些年一人之下,众坛主之上,怎能不生出贪欲。
栾槿想杀他们几个老坛主是早晚的事情,他若不趁他的病要他的命,那下次去奈何桥喝汤水的,必然是他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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