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这是本座的命令,你有何怨言?”
栾松不敢有怨言,他知晓其中的道理,他若是有了娘子,也会不喜他接触其他男子。
栾松嗫嚅道:“没有怨言,是属下莽撞了,请圣主息怒。”
栾槿看了他许久,又道:“管好你带回来的人,她若是有什么可疑之处,别怪本座让你亲自收尸。”
栾松点头道:“属下已写信给她的家人,想必很快就会来接她。”
栾槿拂了拂袖子,垂眸道:“拿上东西,滚。”
再一,没有再二再三,他栾槿只会给人一次机会,若是把握不住,只怪此人命该如此。
栾松点头应是,连忙收起桌上的簿子,退了出去。
外面的太阳热烈得刺眼,栾松眯了眯眼睛,手捧着簿子,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在长廊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萝婵的药堂外。
往里看去,萝婵正在院子里写着什么。栾槿的话犹言在耳,他不敢迈进院子,只能站在外面偷偷地往里看。
眼中如诉如泣,心头化不开的哀愁不知与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