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恐怖。”
姜浓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点了点,示意他快闭嘴。
然而,冬至这张嘴就跟去寺庙找神仙开过光似的,怕什么就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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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这场直播,姜浓端坐在台上,随着工作人员在耳边低低一声提醒,直播正式开始。
她将手边稿件整理好,纤长的眼睫抬起,忽然定了秒——
提词器竟一片漆黑。
面对着镜头,冷光灯从侧一旁打来,清晰地照在姜浓极美的脸上,表情却像被凉水浸过的,甚至有点透明的感觉。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直播意外,仅仅过了一遍的新稿,与突然失灵的提词器。
心脏不由得漏跳了半拍后,很快她又强迫冷静下来。
还有一分钟。
直播即将开始。
姜浓垂下眼,微微泛白的指尖,迅速翻着新闻稿。
一页一页。
白皙额角不自觉浮出细密汗珠。
三十秒。
十秒。
蓦地,耳麦传来导播低沉声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