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般娴熟地去解开,滑如凝脂的脖颈逐渐露出来,很快姜浓被分散注意力时,又听见他问:“你想嫁给温礼则?”
她紧绷的后颈跟僵硬似的,半响,眼尾有点酸热。
“想还是不想?”
傅青淮耐心有点丧失,长指修长,将她一颗颗系紧的衣领盘扣解的干净。
姜浓本能地觉得此刻被故意欺负了,捂着胸,想起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奈何傅青淮压根没打算放人,手掌扣着她腰侧,凭借着身形高大的优势,以一种强势又不会伤害到她的方式,西装裤薄凉的面料贴着她的膝上,压着,越是反抗的话,倒是让彼此颇有种厮磨的错觉。
姜浓额头贴紧真皮的沙发背,额头出细小汗珠的缘故,滑过一道明显的痕迹。
她呼吸不稳,感觉到男人冰冷的长指像折柳般抚弄自己,蜷起的指尖下意识揪紧他的衬衫,离的近,嗅到了股丝丝烈酒的香味:“傅青淮。”
明明做了过分的事,他倒是贴着她耳廓,说得很正经:“还不到时候,我不会酒后乱性。”
……
凌晨时分,窗外的夜色浓得像是墨汁染黑的,里面有雪亮的灯光晃动,就衬得极宽
幅的透明玻璃像是面镜子。
姜浓整个人恍惚被镜子倒影了进去,被摄了魂魄,困在另一个世界。
不知过去多久,蓦地从这场要命的旖旎中惊醒过来。
她听到傅青淮语调极为冷静,气息却热烘烘的缠绕在她唇齿间说:“你与姓温的这门亲事,我会给你退了。”
姜浓抬脸去贴他棱角清晰的下颌线,声音很轻:“嗯。”
随后,傅青淮又问了一句,使得她更加清醒的话:“今晚你怎么会来参加这场晚宴?”
姜浓从事新闻行业,不会无端地出席大佬云集的晚宴。
所以她编造的谎言,是骗不了眼前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如实说的话,又比跟温礼则的亲事更难以启齿。
她缺一笔巨额赞助费。
区区几个字,却极难说出口,静了半响。
傅青淮长指依旧是冰冷的,将她湿垂黏在脖侧的乌黑发丝拂去:“这么难开口?”
姜浓抿了红唇,不愿意开这个口的原因无它。
只是她喜欢傅青淮是一件很纯粹的事,无关攀附权贵,利益和任何目的性,下意识地不愿意将感情的事,去跟这种金钱交易挂钩。
何况她很清楚,连送她首饰品,都要强势去控股珠宝公司的傅青淮。
绝对在听见她缺钱时,会大大方方给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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