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又问。
舒棠一听,像是在嗜人的黑暗迷宫中找到出路一般,快速点头:“嗯……脱掉……脱掉!”
“你来,你自己来脱。”徐理温声诱哄着。
舒棠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自己亲手脱掉男人的内裤意味着什么,她只想快点摆脱这被内裤顶开花唇的难捱折磨。
她颤抖着双手,费劲地把徐理的内裤从他臀后扯下。徐理刚从她的穴口退出来,坚挺的肉棒便迫不及待一般从束缚中跳出。
然而还没等舒棠放松地歇口气,他又立刻冲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
没了内裤的阻挡,硬挺的肉柱一寸一寸破开舒棠的身体,那力度让她无力抵抗,那热度几乎将她灼伤。
终于,他毫无阻隔地埋进她身体里。
舒棠双目紧闭,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掉下来,不得不接受了自己被徐理操进阴道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