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霭见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心道,谁说男子不喜欢议论人是非,看他这几个朋友就知道,这好奇心是男人女人都有的。
“若霭,你不好奇?”
提起礼部童侍郎,张若霭第一印象却是他家那位养在老家的庶女,当初他从桐城参加完乡试回京,恰好在路上遇见了受到抢劫的那位童家姑娘,本来他是打算伸个援手的,可谁知道,那姑娘竟然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练家子,竟然带着家丁就把那些劫匪给扭押送官了。看的他这个文弱书生,当真是有些汗颜。
“想什么呢,若霭?”见好友发呆,一旁的朋友用胳膊撞了撞他道。
张若霭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点好笑的事情。”
周围的朋友见他回神,又开始继续八卦。
“童侍郎有个得意门生,就是今年会试二甲第一的那个施经纶,他和童侍郎家的庶女本是有婚约在身,可是这如今到了履行婚约的时候,却上门退婚。”
“还没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就翻脸不认人?”
“他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这不过如今就是个翰林,就以为自己不再需要童侍郎的扶持了?当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张若霭看明显知道内情的朋友甲道,“他那个人我听说为人还是很钻营的,既然出身贫寒,自然不会就因为这事和童侍郎闹掰。”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精明。”朋友甲耸耸肩,低声道,“我也就是跟你们说说,你们可别到处乱说,毁人家姑娘清白呢。”
“那还是不要说了。”张若霭端起茶杯,心道,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他还是很有好感的。在这里议论人家姑娘,总归是觉得有些不是大丈夫所为。
“你也太无趣了。”
“是啊,说来听听。”
“那个施经纶说童家庶女在回京的路上被劫匪劫过。”
只这一句话,大家就知道,这施经纶退婚也不是无理取闹。这种事情搁在谁家都不会接受。大家都觉得理所应当,可是张若霭却是对那件事情心知肚明。什么被劫持,明明就是劫匪被她搞去送官了。她的武艺可是不低,这是他亲眼所见的。再说,后来他们一直都是一前一后的赶路,这姑娘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你们以为这就完了?”
“那还没完吗?”
“你们太单纯了,人家如今上门说,他和童家有婚约,如今庶女他决计不会娶,但也不是什么毁诺之人,心大着呢,想娶特意求了皇上选秀撂牌子在家待嫁的嫡女童清瑶。”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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