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一气呵成。褚林头朝下挂在穆卓野肩上,两条腿蹬,被穆卓野掐得死死的。
“林,”穆卓野兴奋又狂妄,“你有这身力气不如去床上跟我叫嚣。昨天晚上还没服气呢?我听见你求饶了,还哭。”
褚林逮哪儿咬哪儿,这回不留情,直接咬进了穆卓野后背的皮肉里:“你狗屁!”
“再说一句。”
褚林双眼通红,骂得词穷了,“野蛮人!”
穆卓野问:“夸我呢?”
褚林的身体在穆卓野手里,他欲哭无泪。
穆卓野连门也不锁了,进屋直接把褚林扔床上,床围一拉,又是密不透风的暧昧氛围。马鞭也一起带进去了。
“铜铃呢?”穆卓野用马鞭捆住了褚林的双手,压在头顶,“藏哪儿了?”
褚林不停用脚摩擦毛毯,他心跳太快了,好像随时会跳出嗓子眼,他想拒绝穆卓野,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
“枕、枕头底下…”
穆卓野找到铜铃,挂在马鞭之上。他在情爱方面很强势,却看见褚林的模样又心软,于是亲吻褚林的眼角,把眼泪舔舐干净了,“好,乖,听话。”
听我的话。
褚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恍然觉得自己被控制了,身体和灵魂,抗拒不了地被控制着。
木门虚掩,小驯鹿对木屋里逐渐急切的铜铃声吸引,它要上前看,被烈风挡下。
听着就好,别看,别打听。
再往后几日,天气晴好、艳阳高照,褚林偶尔在院里溜达,被晒出一身汗,暖洋洋的。
在这种难得的日照下,荒野的雪渐渐融化,西南方向通往戈斯木湖的路在良好的视野下显露出来。
居然是一片小湖泊。
怪不得穆卓野这么小心。
小湖泊的湖面结了一层冰,人能在上面走,但不敢太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