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的我,仍旧算是普通公民,我无权知道他的身份。
他们走了。他们不是来询问我,而是来向我宣布结果,让我接受这种结果。
我躺在病床上,攥紧了手。我想,我知道了他是一名S级哨兵。虽然我此前一直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认识的人里没有哨兵或向导,对这个群体了解很少,可我也知道,S级哨兵很少。我可以一个一个去找。
我闭上眼睛。
而且我还有一种预感:他会再来找我。
我一定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