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从普通人变成向导的那段时间,很不适应作为向导的新生活,太多强制性的规定和条款。约束,不自由。但是那些不自由都是有道理依据的,为了保护普通人,或者是为了保护向导们和哨兵们。但是这里,这整个地方以及关于他的一切,我感到的是纯粹的病态。
我想我的舍监当初的判断真的很对,接近这样一个缺乏人性的人是一种折磨,这是最让我自己痛苦的选择。这么多人都在以一种仰望的姿态服务这个人,可他并不尊重感激她们的付出。而我是打算来做什么的呢?埋没他们的付出,摧毁他们的努力……我想要对他们一直奉献,一直维护的对象复仇……
六十六做的汤真的很好喝。但是我没有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