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低头略想了想,问道:“敢问真君一句,祝潇的母亲,可是位女皇或公主?”
“嗯,她是西洲蜀朝的长公主,幼弟上位后的第二年我们才相识。”
“如此那我便大约知晓为何祝潇母亲不愿意将孩子的存在告知于你了。她虽然爱着你,可更放心不下自己的弟弟与母国。当年生下祝潇只怕她是用法子探知到了婴儿身上怀有灵根,高阶修士的孩子若是在她母国被养大,日后也将是蜀朝皇权的最佳守护者。”
曙阳对于自己的那位在凡间已经衰老的旧爱了解的自然是比云瑶还要多的,心中很明白就算是在自己和她情浓时候,长公主殿下也是时不时地将她的蜀国臣民放在嘴上,她既然享受了公主的尊荣,便得对得起一国百姓的供奉。而凡俗世里的皇权最多几百年就会发生更迭变幻,而生命漫长的曙阳觉得各朝自有气运,非单单人力可以扭转,无须放在心上。
两人的心大约从一开始就不是在一起的,他不明白她,而她也改变不了他。
曙阳想明白之后便悲叹道:“糊涂啊,难怪我那日去寻她,她在皇宫里一直闭门不见,原来她也心中有愧,知道是自己把那孩子送入了狼窝。若是她从前不对我隐瞒,潇儿何至于此啊!”
云瑶记得蜀国位居于西洲仙门青云谷的西南方七百里开外处。想来当年长公主在外界看来无媒苟合怀上胎儿,大约也并未给祝潇一个堂堂正正的尊贵身份;又或者是宫应渊身为元婴修士,也并不将祝潇这等凡俗里的王公贵族看在眼中,总之祝潇被他长公主娘亲送进青云谷之后的待遇,实在是和一众被拿去试药的弟子并无差别,都是凄苦悲惨得很。
“宫应渊的本性就算是我这个枕边人都不是立马就一清二楚,那凡间的人又如何得知那青云谷是个罪孽深重的极凶之地呢。真君,祝潇母亲失去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心中悲痛比你这个生父怕是只多不少,要怪只怪宫应渊手段残忍,与旁人无关。”
曙阳把云瑶说的话仔细想了想,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你说的是,凡间匆匆百年便物是人非,她也快老了,孩子没了我这边也总该让她释怀些。”曙阳顿了顿,“今日大约是吃不上你做的鱼了,本座要再去西洲一趟,有些话再不说明白以后便没了机会。”
云瑶轻颔鹅首,示意他自行远去。
一直乖巧被娘亲牵着的宫玥见长辈们都分开了,这才开口说话:“娘亲,道长叔叔不和我们一道用晚膳了吗?”云瑶和宫玥胃口都不大,若是稍稍多做几道菜式那就指定是吃不完了,而且还更显的清冷。因此无论是宁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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