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时,赵启世也遇见过类似的一两人,闹出风波后,遭家人强拆,不也各自过着生活。虽然这生活,难免抑郁寡欢。
“我为和启谟厮守,托身鲸波,往返海外,几乎葬身于鱼腹。”
这两年,李果遭遇了多少惊险,他并非是在以命搏钱,他所搏的不过是一个守候。
“我便是要纠缠他一生,与他白头偕老。”
李果抬手,注视着手指上佩戴的一枚戒指。
“咄咄怪事。”
赵启世摇头,李果这些挑衅的话语,并不让他恼怒,相反,他竟萌生几分同情。
眼前这人极其富有,样貌上等,年纪轻轻,却要为一份孽情,奋不顾身。
不想再和李果交谈,赵启世觉得多谈无益,他背过身,抱胸站在院中。他不能让李果出现在厅堂前,以免再激怒母亲。
天色黑暗,堂上灯火通明,院中那跪地的身影,毅然,决绝。
赵启世想,若不是父母过于宠溺,三年前考得探花郎,便该逼迫他成亲。只是他若真的只喜欢男子,对那新娘子便颇为愧欠了。
“我与启谟若有心隐瞒,能瞒上许多年。启谟说不舍亲情,不愿抛家弃双亲,我今日是和他来请罪。”
李果浑身冰寒,他的手指和唇皆被冻成灰紫色,说话时,话语哆嗦。
“你们即是不原谅他,那我与他离开便是。”
李果心疼极了,那偌大院子里,北风呼啸,赵启谟孤零零一人跪在地上。
赵启世张臂一拦,神色凌然,将李果拦住。
“他这般要冻坏了,你放我过去。”
说时,李果脸上划落两道泪水,莹莹发光。
“你此时若过去,便就功亏一篑。”
赵启世的声音冷静,他的话似有所指。陪伴这两人在寒风冰雪中站立多时,启世心境有着很大的转变。或许是李果的话语说服了他,或者是弟弟那副甘愿受罚、无怨无悔的模样令他恻隐。
不知不觉,他的情感倾向这两人。
以启谟的聪明,他的人生本该一帆风顺,不该有今日的局面。但赵启世知道,不用再多久,他知道他父母心中不忍,尤其母亲对这位弟弟自幼溺爱,就是再恼怒,也终究有着深厚的母子情。
果然,不会,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屋中走出,她手里拿着一件风袍,她将风袍披在赵启谟肩上,又跟他说了什么,只是赵启谟仍是纹风不动。
“还不起身,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堂内传出声响,是老赵的声音,他声音威严。
赵启谟拒绝仆人的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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