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试试爬不爬得过来。”
赵启谟将李果身上的紫藤扫罗,训他:“有大门不走,居然去逾墙。”
阿鲤默然,带仆人将木棚撑起,加固。
“幸好有个棚子,要不可摔惨啰。”
李果查看被刮坏的衣袍,发现手肘上也有蹭伤。
“快去擦药。”
赵启谟拉着李果进入屋内,两人蹬蹬上楼。
侍女阿绮拿来药水,赵启谟亲自为李果擦涂,边涂边说:“这般不小心,下次再逾墙,便就拿你问罪。”李果托着下巴,一脸忧伤:“老了,竟是爬不动那垣墙。”他小时候可灵敏了,不只会爬垣墙,还能攀赵启谟寝室的窗户。
“另一只手。”
赵启谟左手涂好,涂右手,李果听话服从。
“把衣服掀起来。”
赵启谟要检查李果腿上是否有蹭伤,他扯李果袍摆,李果瞥他一眼说:“有小孩儿在呢,成何体统。”
这句成何体统,还是跟周政敏学的,说得尤其字正腔圆。
“噗。”阿绮别过脸偷笑。
“啪”一声,赵启谟一巴掌拍在李果小腿腹上,李果挨了打,老老实实拉起袍摆,挽起裤筒,果然膝盖上有蹭上,破皮流血。
“下遭再逾墙,信不信把你绑住一顿打。”
李果这一年没随船出海,难得养好的一身皮肉,雪白光滑,这一摔,又一身伤。
“哼,你又不是没干过。”
李果可是记得,他们第一次在院中相见,他就被赵启谟绑在了梨树上。
“还敢跟我算旧账。”
赵启谟涂好药水,将袍摆放下,瞪着李果。
“下次再不敢,不敢了。”李果先怂了,小孩那时没脸没皮,什么偷梨子剪茉莉之类的事,实在不是什么风光事。
这夜,逾墙而来的李果,自然在赵官人寝室里入睡。
两人交缠一夜,太阳晒屁股,李果才睡醒。李果趴在床上,抱住赵启谟的枕头,眯眼眺望窗外,窗户对着他祖宅那间奢华的阁楼,阁楼窗栏上种满花卉。
李果花费重金从伯父李大昆那边买下祖宅——毕竟是祖宅,李大昆也有份。这些年来,靠着贩香药,李果非常富有,虽然他为人低调,然而刺桐百姓排的富豪榜,他在前三。
李果已二十四,一直未婚。
李果无疑是最炽手可热的女婿,刺桐城无论官商,谁都想把女儿嫁他,江湖传言,一度真腊国有个小番王也想将公主许他,还扣押过李果的人,也不知道李果在海外都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对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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