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后来看了你的近况,我也能多少明白些什么。清仪问一句颜堂主,云幽的心思你可知道?”
颜虚冰一路揣测着清仪这请他前来的目的,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件私事,一时间,他颇为尴尬,竟是回答不上来。四周看看,云幽怕是知道这回事,早跑开了。
“唉!”清仪叹了口气,“云幽于我,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平日里我只记得自己的事,一直没有去理会她的心思,直到最近,才把这林林总总的事想到了一块,也这才发现,她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颜堂主,你可知我的意思?”
这些话听在颜虚冰的耳里,颇有托孤的意思,他不由皱了皱眉,又细细地看了看清仪,想看出些眉目。他的眼神却与清仪的视线相撞,仿佛是做了什么不妥的事般,颜虚冰忙是别开了眼。
“云幽这丫头,平日里精怪的很,但对你却是不同地照顾,想来你在她心里定是有非凡的地位的。今日我请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思,你对云幽可是如她待你?”清仪不容他回避,更直白问道。
颜虚冰自身体恢复了之后,底气也足了些,他怔了一会道:“云幽对我的好,我又何尝不知,只是……”
“只是什么?”清仪见他似乎有些为难,便开口问道。
只是我的心思你又知道吗?这话颜虚冰却是在心里说说而已,怕真说了出来,麻烦就会有许多了。“只是我身子刚好,怕哪天……”惟有用这不入流的借口来回避。
清仪轻凝了眉,“真这样吗?”她不由分说地执起颜虚冰的手,为他诊了诊脉。“如果是身子的缘故,颜堂主大可不必担心,云幽这丫头医术有我六分,又是尽力为你诊治,就连我舍不得用的药都用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好的不能再好了。”
“只六分就将虚冰拖了数年的旧疾给治愈了,那不知何以十分的药师当年为何说虚冰的身子没个十年二十年,是好不了呢?”颜虚冰话语中带着些许的责问。
清仪一愣,伸回了手,眼神颇为尴尬,似乎带着心虚。“我……这……”轻咬着唇,清仪眼神闪烁,最后深吸了口气道:“颜堂主,若说当年的事,是清仪存了私心,但云幽一门心思地救治你,还请颜堂主莫要迁怒于云幽。”清仪带着点点的哀求,眼神真挚的很,她望着颜虚冰,轻咬着朱唇,那神情似乎生怕颜虚冰说一个不字。
从她口里亲自听到那事,颜虚冰的脸色一时间转了又转,先是发白带青,又是微红,最后才缓缓变回正常,他的心情也是由怒又恨又有些悲哀,最后虽说慢慢平和下来,但私怨还是有的。“药师,你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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