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痛无力顷刻间将她拉回了现实。
乔茉咬住下唇,瞥过头想要讲某些记忆甩出脑海,却不曾料余光蓦地撞上不远处的太师椅。
那太师椅早已不在昨日的位置,一看便知是有人后来收整过。
昨夜的一幕幕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涌,她记得自己被男人无法挣脱的掌控按压着从桌椅沿路到床榻。
她耳根发烫,身体的不适告知她试图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有多么徒劳。
“姑娘,您醒啦?”
小姑娘明媚的声线传来,乔茉眨了眨眼,果然见来人是银翘。
银翘端着盥盆进来,眼睛亮亮的。
“银环姐姐昨日随姑娘从宫中回来便觉身子不适,这才召了奴婢来服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