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何昭昭说出这样的话,两次见面时或欢脱或娴静;在他眼前时又如此羞腆紧张,举止乖巧;在床上也有异于其他女子的放得开与极会讨好他,这样的占据一面,显然也令他心头愉悦。
“那可想好了要绣什么送给朕?”
何昭昭歪着头故弄玄虚:“妾可不能这么早说,说了就没悬念了。”
崇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咬着耳珠说:“昨日的帕子洗干净了?”
何昭昭一下子就瑟缩了,那还有方才威风模样,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地:“妾洗干净了。”之后唤了句霜降,让她把那块帕子拿过来。霜降照做后,不敢在内室过多停留,便又匆匆在门外等候主子们使唤。
“您看,都干净了!”她一边脸红一边扬着手帕给他看。
崇帝霎时又惦念起昨日相合时蜜穴口一片白浊黏湿的淫靡模样,觉得下腹一紧。
“这张帕子就当送给朕了。”崇帝从她手中取走手帕,放在鼻前闻嗅,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朕瞧你已经把送给你的玄纱裙穿上了。”崇帝语中自有深意,何昭昭一听即明,点了点头,她虽然害羞,但也知道情趣一事本该两厢情愿,才好更水乳融合:“妾想给陛下看。”
崇帝又咬了咬她的耳珠,笑着说:“朕也迫不及待地想看。”随后抱着她走到床上,将她最外边的绛紫衫一脱,便见得无限旖旎风光,心头浮起一阵悸动,眼眸亦更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