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竞麒喘着粗气,揉捏起嫩得像果冻似的软肉:“引狼入室,你自找的。”
什么涂药,什么挠痒痒。他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女人在面前脱成那样,还能忍得下去那是禽兽都不如。
闻君越的喘叫在李竞麒找到奶头揉搓的那一刻陡然变大。
这浪叫听得李竞麒硬得不行,在基地吃住像坐牢一样本来就枯燥,性欲来了看黄片撸都不过瘾。他晚上打三次,做梦都还能梦到没有脸的女人做到梦遗。
然而越是这样,下腹那团旺盛的火越是无处发泄。
闻君越这块送到嘴边的大肥肉,不咬上一口,李竞麒都觉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