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般为父亲分忧。”
“为父也盼着这一天,只是。”慎王既是严父也是慈父,他期盼儿子成为国之栋梁,却只希望浔阳过得安乐无忧,“浔阳,党争之中有太多卑鄙龌龊之事,为父不希望你卷入其中。以后,这些事还是留给父亲和你几个兄长吧。”
“可是浔阳想为父亲分忧。”重活一世,她怎么可能再眼睁睁看着父亲失败。
慎王向来说一不二,对此自是摇头。
“你对父亲没有信心吗?”
浔阳沉默,现在告诉父亲一切他定不会相信,唯有等将来她多为慎王府做些事情,那时父亲才有可能相信重生之说。
见浔阳一脸失落,慎王又安抚道:“为父知道你是为了王府好,你若真想为父亲做些什么,过几日庆国公夫人的寿宴就陪你母亲一起出席。庆国公是父亲的臂膀,你多去走动也是在帮父亲。此次回来你皇爷爷赏了许多锦锻,你去挑挑,裁几身新衣。”
庆国公算什么臂膀,慷王一登基他便捧着慎王府所谓结党营私的证据去换自己的富贵荣华,丝毫不顾念父亲的提拔。这等小人,浔阳实在瞧不上眼。
不过尽管如此,浔阳还是不得不去一去,因为前世在那寿宴上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也许她可以改变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