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据儿臣所知,南颐人爱玉,但美玉多产于大数。而凌宜山被南颐人奉为圣山,若以此玉山赠予南颐,足显我大数之诚意。”阳湍如是道。
皇帝近看玉山,雕工精细,确为上品,可见阳湍为了这份礼费了不少心思。他又问阳淌:“祺王,你又准备以何物赠予南颐?”
阳淌上前,展开了一个麻布袋,百官探头望去。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而是谷种。阳淌解释道:“父皇,近年我大数五谷丰登,所产的稻谷颗粒饱满。儿臣以为,以此谷种赠予南颐,一则是与南颐分享优种,显示大数的友好;二则,让南颐人知道,我大数穰穰满家国力昌盛,使他们存有敬畏之心,不敢轻易破坏两国邦交。”
皇帝陛下捋着胡须,不停点头,显然是祺王更胜一筹。
散朝后有人欢喜有人愁,阳湍疾走了两步追上阳淌。阳淌面色不善,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阳淌这般疏离,阳湍心中抑郁,三年来他没再叫过自己一声大皇兄。阳湍道:“只是想提醒你,南颐此事派遣出使的是六王子姜罕。此人是南颐皇帝最疼爱的小儿子,自幼骄奢跋扈而且野心勃勃,此次到大数来或许有所图谋。”
“多谢太子提点”阳淌语气不屑,故意加快步伐。阳湍腿上有疾追赶不上,只能望着他的背影叹气。
南颐的使团在杨柳依依的时节来到大数都城,阳淌早早打探了姜罕的好恶,依他的喜好准备了歌舞盛宴。
这些年阳淌已很少听琴曲,今日坐在席上听着琴师弄弦不免思忆故人。姜罕兴致高昂,几盏酒下肚面色绯红,举着酒杯要阳淌陪他畅饮。阳淌的酒量已在无数个难眠的夜晚练得极好,半坛酒下肚面不改色。
“祺王殿下好酒量。”姜罕道,“我们南颐有个说法,酒量好的人要么有雄心,要么有愁肠,不知殿下是哪一种?”
阳淌淡淡一笑:“王子的酒量也不差,不知王子又是哪种?”
“自然是雄心。”姜罕自信说道。
“那我自然与殿下一样。”他怎么可能随便与旁人吐露愁肠,何况还是外邦的使臣。
阳淌招待了姜罕两日,带他游览京都美景以尽地主之谊。两人相谈投契,阳淌倒不觉得他像阳湍所说那般不堪。
时逢庙会,姜罕有意见识见识大数的庙会与南颐有何不同,不顾臣子劝说,非要阳淌带他出游。阳淌认为庙会虽然人多,但大数民风淳朴,应当不会出什么岔子,也不顾陈逸等人的劝说,带着姜罕往人群里挤。
街边小贩卖力吆喝,阳淌听见糖葫芦的叫卖声,想起自己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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