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他一面强迫自己坦然,一面又无法坦然,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
他能感到徒弟炙热的肉棒是怎么顶进他的穴里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根东西比昨天的还要热,存在感无比鲜明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有种被撑得喘不过气的感觉,穴里更是一阵一阵发热,他几乎以为自己的那里要被烫化了。
——而事实上,那只不过是他里头的稠热黏汁被操出来了而已。
他忍得很辛苦,他不知道为什么程久今天的动作这么慢,他在拼命地忍着去迎合那根性器的冲动——尽管他已经在这么做了,那不知廉耻的雌穴里承载了过多的情欲,无比渴望被男人狠狠操弄。他以为他还在忍耐,实际上他已经不自觉地微微扭腰抬臀,好叫徒弟的性器能插得更深。
而这时,他听到了程久的喃喃细语。
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了,然而视线却被氤氲的情欲灼烧得模糊,他看不清程久的表情,只好凭着从前的经验,问:
“怎么了?”
程久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声线呈现出一种极力压抑过的低沉:
“您舒服么?”
弟子操得您舒服么?
滚烫的肉棒结结实实地碾过了每一寸瘙痒的穴肉,熟悉的快感潮水般一寸寸地漫上来,霜迟压下到了嘴边的满足的叹息,尽可能口齿清晰地回答:
“舒服……、呃啊!”
程久一挺身,抽出一半的性器陡然狠狠地操了进去。
肉体急速摩擦带来的快感瞬间中断了男人的话语,他猛地弓起了腰,尾音蓦地拔高,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几乎是带着泣音的长吟。
程久的喉结滚动一下,动作又慢了下来,关切似的轻声问:“可是弄疼您了?弟子轻一些?”
紧密交合的部位仍在发着热,流着水,欲求不满地收缩着,霜迟简直要被体内绵绵不绝的炽盛淫欲逼红了眼,哑着嗓子道:
“不……”
“师尊?”程久微微俯身,似有些不解,“您说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霜迟的心头浮现出自己这个弟子在恶意玩弄自己的猜疑。
然而被欲望充斥的大脑想不了那么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很快就不得不喘息着道:
“重、重一些,快一些……!!”
还有一个“深一些”,他没来得及说出口。
程久好似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一改方才慢吞吞的攻势,果然是又深又重又快地干着他,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把他插得低喘连连,声音破碎得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那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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