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腿根都在发颤。
当时觉得耻辱痛苦,如今回想,竟只觉得万般欢愉,甚至一瞬间恨不能即刻就把眼前这年轻男人的衣服扒了,自己坐上去,好再享用一番那样的极乐滋味。
而只是这么一想,饥渴了许久的小穴便立刻一热,有稠热的黏液缓缓滑落,性器也半勃了起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真是可耻的淫荡。
他真是一点也不愿意在和徒弟说正事的时候发春,他放不下架子,尽管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还是艰难地道:
“不要搂搂抱……唔、成何体统。”
程久充耳不闻,反而收紧了手臂。他嗅到了空气里渐渐弥散的淫靡气味,他知道他的师尊发情了。可他……
他轻轻蹭了蹭师尊的脸颊,低声道:“弟子今日可能,不能像前几日那般为师尊分忧了。”
——他浸泡了那真正的圣水,便极有可能会在欢好的时候让人怀上魔种。旁人也就罢了,可他怎么能让师尊怀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怪物?
霜迟不知他心中郁结,第一反应竟是,也是,他这些天表现得那般淫荡,为人师表净都抛得一干二净。程久面对他这么一个面目全非的师尊,还要花功夫来应付他的欲望,心里想必是很痛苦,也很疲倦的。
他一下子又是羞惭又是自责。以他的脸皮,能顺从程久的安排,沉默地让徒弟操弄自己的淫花已是极大地妥协。而一旦程久表现出不愿,要他反去求操,他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于是他便道:“那也无妨,你……你先放开为师。”
程久稍微退了一步,注目看他染上情欲却仍强自忍耐的眉目。
其实从自私的角度来讲,这对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对师尊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清楚倘若继续纠缠下去,他大概只会越陷越深。此时若能借此事拉开距离,从而斩断那缕情思,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
霜迟被他看得莫名,疑惑:“小久?”
低沉的,沙哑的声音。
他的师尊在叫他的名字。
他需要他。
师尊需要他。
——那他又怎么能,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