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志得意满地拿着床旁巾帕把她身上的黏腻先轻轻擦过一回。
“这样碰你,你既舒服,也不会在婚前怀上孩子。”他怕她着凉,把她抱起来,替她穿上里衣。
他觉得在军营里光靠偷听就能学到这么多,真的很值。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预告一下,让她对成亲一事也同他一样心生期待,连忙补充:“等到我们成婚以后,我每晚都能用肉棍入你,会比今晚更舒服上百倍。”
“等等,”崔凝察觉不对,“我的肚兜……”
肚兜没穿上,怎么先穿里衣了?
“嘘。”易承渊以手指点住了她嘴唇,因比她还要早听见望舒的脚步声靠近。
“小姐,热水打来了,我就放在门口?”
“……好。你先去睡,我自己拿进来。”
望舒看了看紧闭的门扉,叹了口气之后退下了。
易承渊先是把房里的烛火弄熄了,确定望舒回房,这才将热水端进来。
崔凝坐在一旁以热水擦洗身子,易承渊则是利落地替换床铺。
“依依,你别担心,天没亮我就会把这床单给打湿搓过一回,混到你家浣衣池,不会有人发现。”
崔凝立刻听出了不对,抬头问:“天没亮?”
易承渊吞了吞口水,“我可不是专程来做这事的,我还想同你说话。能不能让我留久一点?”
崔凝笑了,笑得很温柔,一如去年发现他情难自已地闯入她闺中时一样:“好,我也想听你说说话,好想好想。”
两个人顿时都觉得对方笑得有点傻,可心头却都暖了起来。
“等等,渊哥哥。”
“嗯?”
“你也过来擦擦,趁水还没冷。”
“我身上这都是你的水,我想留——”
啪嗒一声,是她狠狠地把沾了水的擦巾重重甩在他紧实的臀上。
“易承渊,你给我过来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