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无奈地戳破她,“方才你一进房门就一直抓着我手不放。”
崔凝闻言,像是被识破了什么一样,先是瞪大眼睛,而后低下头呐呐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看起来颇为心虚。
为了这句话而感到震撼的人,还有一墙之隔的易承渊。
右手心那道疤?与他一样的位置?
他下意识地握了拳,手指碰触到掌心的疤痕。他知道让她牵着手时,她伸出手指去摸那道疤是什么感觉。
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她就爱拉着他的手去摸。
“……这么一想,你我初次行房的时候也很不安,是不是?”杜聿摸了摸她的脸。
“我记得那晚你皱着眉喊疼,眼睛都没睁开,却紧紧握着我手心不放。”
崔凝略带尴尬地摇了摇头,“那只是……我害怕而已,所以才捉着你的手。”
黑暗中的易承渊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遭到狠狠的撞击。
他几乎可以想像,她在极度害怕的时候紧闭上眼,却仍然握着与他相似疤痕的模样。
杜聿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还是……太久没与你欢好,你也会紧张?”
崔凝闻言,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吞了吞口水之后,对着杜聿轻声道:“夫君,今晚……能不能温柔些?”
她说着,自己伸手解开了里衣绑带,布料顺着她肩头滑落,光洁的身子就这样缓缓露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