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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没说谎,他是真的只吻了一下。只不过在吻之前吮了她乳尖几口,还拿玉势将她玩得泄了身。
“易承渊,你在此处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申屠允清了清喉咙,“提醒你一句,你在南方想要兵,缺我不可。”
易承渊放开了申屠允,但眼神里的杀意却没减少半分。
“……我也让你看到他们夫妻恩爱了,你是不是该认真考虑一下去梧州办正事,别打明州的主意?”申屠允对易承渊的不受教似乎有点不耐烦。
易承渊缓缓开口道:“我的人截到几则从平南王府发出来的密报,里头全是平南王府的配置,还有平南王的作息……是你那易容师发给你的?你只说你想等舒县水利修好,但你没说的是,其实你比我更想要平南王的命,想拿我当刀使。”
申屠允抚掌叫了一声好,“既然你知道那更好办了,我出银两,你聚兵,我俩合作不是挺好?想想,我比崔凝还与你更有缘份。”
“让我去梧州可以,但你也得去。”易承渊冷然看着他。
“什么?”申屠允顿时发出怪叫。
“你是个疯子,我不能放任你留在她身边。”易承渊眸光转冷:“况且,你是个商人,我要了你这么多银两,你不亲眼看看我是怎么用的?”
“……我这身子骨实在不合适跟你一起去梧州跟山匪混在一块。”申屠允说完,像是佐证似的又咳了两声。
“十六年前舒县的韩府里头,曾有一名体弱多病的小公子,他是当家韩佑南的独生儿子,算算年纪,与你甚是相仿。”易承渊缓缓说道。
申屠允目光里的戏谑消失了。
“就这么恰巧,我营里人的父亲正好曾在舒县做过仵作,他对我说了一件奇怪的事。当年有个男人,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前往指认其中的一具尸体就是韩府小公子……那具尸体年纪虽是对了,但就是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申屠允咳了两声,诡异地笑了起来,“是么?你怀疑我就是韩府的独生子?一个家破人亡的小鬼,也能有我的今日?”
易承渊冷然凝视着他,“那仵作当年觉得疑惑时特地去问了在韩府接生小公子的稳婆,提到小公子背上有胎记,而那具尸体背后确实也有胎记,此事他也就忘诸脑后了。”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申屠允皱眉。
“方才我在你昏厥时看过你的背,真巧,也有胎记。”
申屠允的表情像是刚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你在我昏迷时扒我衣裳偷看?”
“……韩怀之,我忘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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