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唉呀,人家可是‘纯情少男’来的,哪里知道什么‘抵押’不‘抵押’的事情啊。今天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被赵老板揩了油也不敢反抗。只是不知道赵老板这几下准备付我多少钱啊?”
赵青云闻言走到桌前,从《法学家》上撕下侵犯财产罪专题中的第一页,折成方块,一根手指勾住他的皮带,扯出细细的缝,隔着薄薄的一层蕾丝布料,抵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塞进去。手还不忘摸上他的腰侧,摩挲着,感受着他的热气腾腾,脸上却作出正义、严肃的样子:“陈老板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乌鸦挑一挑眉,突然把她箍在胸前,抱起来转一圈换个方向,放下她大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