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赵青云不自觉地偏头,他才笑着解释:“我是重案的文景。哎呀,这间房里太暗了,写字的手足都看不清纸面了。把灯开亮些,赵大状不会介意吧?”
赵青云还是腼腆的样子,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这位文sir调完灯光,并不急着发问,在口袋里悉悉索索地摸了半天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半空纸烟盒,拿出一根,烟尾在桌上顿两下,慢条斯理地叼进嘴里。又不点燃,仍旧是将身上的口袋一一摸了个遍,最后才在放烟盒的口袋里寻出打火机来。点燃后才似笑非笑地盯着赵青云的眼睛,问一声:“赵大状不介意吧?”
桌上的白炽灯刺眼、对面的打火机和烟头接连着亮了又暗,只有天花板上监控探头的灯依旧亮着红色的光。
她还是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等到他一根烟抽完了,连三角桌上都散落着点点烟灰,还是不问,转而开始招呼赵青云喝咖啡。她还是摇头,他依旧不问,继续劝饮。
直到看着她把咖啡一饮而尽,出去又接了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这才伸伸胳膊、抖抖腿,好像是运动前热身一样,半响才发话:“赵大状3号早上的学会,干嘛1号凌晨出关?”
赵青云一个姿势坐久了难免腰酸背痛,但她还是不动,雕塑一样地坐着,想也不想就开口:“我过关去处理当事人的案子。具体案情涉及到当事人的隐私,我负有保密义务,不可以讲给你们听。”
对面的两人一个点点头、一个奋笔疾书。
他表面上提问,实际上是命令:“赵女士再回忆一下3号那天的事。”
赵青云喝一口咖啡,“上午我起来后就出了门,在酒店对面坐的公交车往学校去了。到了学校就直奔会场,一直听到中午。后来我太饿了,不等结束就先回了酒店。
然后就没再出去,一直在房间里看杂志。因为有些地方看不懂,所以很烦躁,直到半夜了还没看明白,气得我撕了书直接上床睡了。书我带回来了,还在我床头柜上。”
做笔录的人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又望向问话的文景,只是文景不为所动,不看他也不说话,他也就只好继续低下头去。
文sir接着问:“4号那天呢?”
赵青云很痛快地回答:“我打车出去逛了一天。下午才回去。睡到晚上才起来,又约了在学会上认识的人喝茶去了。”
文景盯着赵青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一个人去喝的茶吗?”
赵青云还是痛痛快快地答:“和我另一个案子的委托人一起去的。”
文景露出一个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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