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社长,你替她。”
他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仿佛真的在思考解决办法一样,这话换其他人说都可能被说是另有深意,谁都不找干嘛偏偏找江妄。
但无奈他年纪尚小,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提议也会被巧妙地看成是“小弟弟对社长的崇拜”。
眼见着那个女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阿宵笑得活泼张扬,江妄却阴沉着脸不吭声,一副风雨欲来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
于是他就大腿一拍,又说:“我哥身体欠佳不能喝,那就我来!”
下一秒后脑勺就被轻拍了一下:
“你来个屁你来!未成年喝什么酒!滚一边去!”
阿宵十分听他社长的话,灰溜溜地滚到了一边,江妄收回看向他的视线,稍微一分神,与我的眼神毫无意外地不期而遇。
他这一松口,仿佛就成了一个缺口。
我轻轻歪了下脑袋,眼睫微扬,望向他的目光专注流转。
江妄不露声色地和我对视了叁秒,随即自然地转了头,让他们先开始。
打开手机发了个“委屈”的表情给他,我瞧着他看完手机,再毫无波澜地抬头,于是我又发过去一条:【新剪的头发很适合你,很清爽。】
见他又垂眼查看消息,我抓住时机又敲了几个字发过去——
【好想和这样的你做。】
他果然也没想到前后两句差距那么大,抬眼匆匆地看了我一眼,但是面上依旧面无表情。
正好轮到他摇骰子,他一脸正色仿若信心满满,手却在关键时刻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再仔细瞅瞅他的眼尾,竟然染上了细微的红,我知道那可不是因为尴尬或喝酒红的。
他怎么那么纯情了?
他们都笑他,明明没喝几杯,怎么这么快就连骰子都拿不稳。
江妄没搭理他们,自顾自地摇了骰子之后,就粉饰太平一般拿起酒杯喝酒。
他们就又笑他,还有人没玩骰子呢,谁输谁赢不一定呢,他怎么就先自己喝上了。
在他们善意的玩笑话中,我也静悄悄地跟着他的动作,小口喝了口饮料。
这么老套无聊的游戏,好像也变得有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