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那木然美人?”女子娇俏嗔怪。
“答案你已知晓,何必多此一问?”看不清男子神情,他腰间的蹀躞玉带却肆意清晰。“我知你心思,然则大局为重,你不该对她下此毒手!万幸并未酿成恶果,否则,便是叫我的余生也连同她一并殉葬在这青川。碧池,这又是你所乐见?”
碧池?bitch?这名儿好……好写实。听上下文语境,此女定然是为了争风吃醋而做了些不妥的事情。
正欲听个仔细,耳畔响起子佩的声音。
“二小姐,二公子着你过堂一叙。”随侍丫鬟子佩莞尔浅笑在一旁轻唤。她转身应道,只见子佩头梳双丫髻,额前刘海在四月的微风中轻轻摆动,身着湖蓝色烟纱散花裙——这是她和子衿惯常的工作制服。
从一片桃之夭夭之中任由形容尚小的子佩搀扶着,渐行渐远。
她现在的名字叫萧卿君,平陵荣国公幺女,现下却被困青川作人质。看来西凉国君同诸侯安全感缺失严重到了如斯地步,竟需要以“交质”的方式表明各自其心不异。(“交质”,交换人质。)
同来为质的还有西凉国君的第七子夜无俦。这位闲散王爷的性情,说好听点儿是不羁之才,说难听了便是纨绔放浪。放眼青川,高至庙堂,远至江湖,外至市井,内至深闺,无人不晓这么个“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行为偏僻性乖张,于国于家无望”的七王爷。
王侃至今尚未有幸得见这位传说中的混世魔王。私心想着此人也同那嘉靖皇帝有些许瓜葛,曾找来子衿询问一二,却得来她满腹“莫效此儿形状”的陈辞。
子衿同子佩乃同胞姊妹,常常梳垂挂髻。她二人时常身着同样服饰,又容貌相若,起初卿君经常傻傻分不清楚。后来她发现子衿的发髻要秀雅些,日后便通过这发髻来判别二人。
子衿稍年长于这萧卿君三两岁,估摸也就二八芳华,却老成稳妥的紧。据子衿所言,她与子佩姊妹二人自小便同萧卿君同来同往,吃住一处。萧卿君自垂髫起便得子衿照料,至今已逾六年。子佩则是前些年到青川做人质时过来帮衬伺候的。
萧卿君先时在平陵故里便性子温顺怯懦,如今为质异乡,更是诚惶诚恐,终日对于这位知心姐姐子衿多有依仗。而子衿也渐生护犊之情,生怕那位似傻如狂的不肖王爷沾染上自家清白小姐分毫。
不过,说来也怪,这些年的质子生涯,倒也无甚机缘碰上几回。如此甚幸!
此番萧卿君正在娇俏可人的子佩的掺扶下,亦步亦趋,朝二公子的会客厅行去。
这二公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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