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从内务府回来认领,委实没有料到半路杀出个江浸月,也没有料到自己竟会应剧情需求,给了他一个华丽丽的背影,果然,华丽转身是要付出代价的——便是她,迷路了,在这据说囚禁了她近四年的平南王府。
索性信马由缰,朝着一个方向走到底,准能碰上人,到时坑蒙拐骗,定然能打听到香闺所在。
行至一座高约二丈有余的假山处隐约听见有人声。这假山背后似有两个男人在一来一往作答。
“请主人早做打算,否则,将置自己于不堪境地。”“唔,无妨。”“无使之滋蔓。蔓,则难图也。”“未显二心,姑且待之。”
……
其中一男子的声音似曾相识。卿君一贯不喜八卦,此番撞破别人密谋,实属因缘际会。既然别人匿于这般僻静之处商谈,所谈之事必定不足为外人道也。此时若不闪,被人撞见了,免不了招来杀生灭口之祸。这么想着,假山后面似乎也停止了交谈。
逃窜了一段路,许是自己慌不择路,广袖刮了小径旁的树枝,腿部又无端一软,衣袖裂帛的清脆,伴着崴脚时骨骼扭曲沉吟,倒不失为一曲不俗的合奏。忽而臂膀一阵寒意,广袖撕裂,裸露出了如藕玉臂,以及其上赫然一点鲜红欲滴的——守宫砂!
身子失重,却跌落在一个不期而遇的怀里,用她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在这最猝不及防的时间。
夜无俦!他魅惑而凉薄的浅笑,一只手臂在卿君的腰肢有力的环绕,另一只则行云流水般解下他玄色蟒纹披风,掩饰了卿君乍泄的春光。低沉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小姐受惊,本王罪过。”
可他显然没有丝毫“罪过”的意思,继续以掺扶的姿势禁锢着卿君。卿君今儿穿了这身既不利于生产,也不利于战斗的衣裳,只得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对峙了须臾,卿君卯足气力挣脱了他的钳制,恢复自由的卿君开始回想起,方才夜无俦所言“本王罪过”的声音,同方才假山后面那“主人”所言“无妨”的声音相重合——夜无俦,他刚刚便在那假山之后,他,便是方才那位“主人”!
“阿卿有孕在身,言行举止,需慎之又慎。”眼见她从自己的禁锢之下逃脱,他勉力挖苦。
“孕你妹啊!我现在状态好的能去跨栏你信不?”卿君手舞足蹈作跨栏状。
方才夜无俦随意覆在她身上的披风哪里经得住这般摧残,正岌岌可危,摇摇欲坠,便在玉臂即将又一次裸露人前之际,他一个箭步,抢先控制住了正鸡冻的要“跨栏”的卿君,温柔的为其系上披风领口处的缎带。他连续扣了两个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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