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我们也叨扰了数日,如今……”
一旁的小翠急了:“万万不可如此仓促!阿财哥现在还虚弱的紧,贸然上路,若途中有个差池,姐姐一介弱女子,又道路参差,如何应付的来?再者,阿财哥如今的情形,还要再作观察数日,待稳定了,也不迟啊!”边说着,边用求援的眼色瞧着她爹爹。
到底父女同心,她爹爹瞬间心领神会了其女想争取些时日拿下这位仪表堂堂的旺财的心思,他从纯医学角度,微言大义外加危言耸听,向他们“主仆二人”阐述了弊处,供其决断。
卿君担忧夜无俦如今情况尚不稳定,觉得小翠父亲此言也不无道理,便妥协同意了他们的挽留。
小翠瞬时换上了喜悦神色,继而又面露为难:“既然,阿财哥同姐姐不是……那也不便共处一室,不如……”
“旺财”适时打断了小翠的话,道:“我看这样挺好,方便我伺候小姐。若对小姐照料不周,回去之后苛扣我工钱,反而不妥!”
卿君也不说话。放他投入新人怀抱?她可没这么仁慈!
见旺财婉拒,小翠失望撅起嘴。其父见卿君神色不佳,便催促着自家姑娘速速离去,好教客人休息。
小翠恋恋不舍,放开了夜无俦,一步一徘徊,三步一回望,这出去的三五步,竟比她蹒跚的老父走的还慢。
终于,世界清静了。
卿君见夜无俦掀开了被子,似乎有意要起身,便箭步向前,阻止了他:“安生养你的病罢!要什么知会我就成。”
“那怎么成?家丁知会小姐?这样新鲜,闻所未闻!”夜无俦沦落至此还一副大爷相!
“非常时期,有何不可?你早一日养好,我便可以早一日脱离这贫民窟!”卿君冲他喝叱,想将他之前那大爷相的气势压下去。
夜无俦面上的鄙夷神色一闪而过,快到卿君以为竟是自己的错觉。待她定睛细细分辨的时候,夜无俦便只剩下了天衣无缝卑谦。果然是错觉了。
“即便不顾主仆有别,我堂堂七尺男儿,要你一个女子来服侍,这倒是何道理?!”夜无俦固执得挣扎着要起身。
卿君被他的执拗惹怒了!到底有什么事是她萧卿君搞不定的?这段时日,衣不解带,伺候照料不是都过来了么?怎么如今醒了,便这般矫情?!
卿君攒着力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