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冷宫,也是你所求之‘仁’吗?”
“然也。知我者莫若卿儿也。”江浸月的难题迎刃而解,人也随之开朗起来。
“世子此举着实令人费解。娶了那萧仪君,你岂非如虎添翼?缘何执意若此?”卿君不解。
江浸月步步紧逼向卿君,目光在她身上游弋,似笑非笑,强行将卿君的手按在他胸膛,道:“这里不愿,谁可奈何?”
卿君承认自己被电到了,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以此同他绝缘。镇定了几分,卿君道:“若连这般言语我也相信,那就白白被你骗了两次。”
“你曾鄙夷我只贪你荣公幺女的身份,如此你该明了,若非心之所属,即便皇亲贵胄,即便父命难违,又能奈我何?”江浸月眸中含情,那股子傲气直逼卿君。卿君想,江浸月同夜无俦,这两个男人将来必定会有一场酣畅的对决。
卿君忽而想起一桩着紧的事,从博古架的一本古书的夹层内翻出一个信封,交于江浸月手中,道:“日后,我每月初一十五给你寄一封平安信,若哪日中断的,便是我‘光荣’了,你将这封表明‘焚琴’存在的密函交付萧伯殷之手,深宫危机四伏,这便是我的护身符。”
江浸月的表情凝重起来,忽而又装傻道:“什么焚琴?”
卿君没好气笑道:“你这表情也太浮夸了,演戏一点儿也不走心。那日桃林之中,夜无俦同焚琴这一场才子佳人的戏码是你引我去偷窥的,你岂能不知何为焚琴?”
江浸月比方才更加凝重的低沉着声音,问道:“如此说来,你知道焚琴为何人了?”
卿君摇头轻叹:“距离太远,她蒙着面纱,根本辨不分明。”
江浸月却略过一丝失望神情。
这古怪的神情被卿君尽收眼底,到底焚琴是谁?江浸月定然知晓,但是看情形他也定然不会告之自己。这焚琴必定是个极其微妙的所在。否则,江浸月不会选择这么迂回的方式来告之她的存在。卿君出神的想着,被江浸月浅啄了额头,待卿君要想做些什么以维护自己的三贞九烈形象时,江浸月已经一个空翻,夺窗而去,殿内,空余一室月华。伸手摸了摸刚刚被轻薄的额头,不觉手似触电般。只得缓缓放下,按耐住自己心动过速的胸膛。如果,他这个吻是为了要扰乱她方才探究的心智,那么,他做到了。
若江浸月关于“心之所属”的那番言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