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并不时分繁茂的皇子,朝中许多官员都持观望态度。那位封恬将军名义上是皇帝的人,虽是夜无俦多年前在西京布下的棋子,此刻并不适应同夜无俦过多亲近。
此后,无暇便成了这地处偏僻、无人问津的卿君房中的常客。一干家丁皆各司其职忙活花露水去了,所以常常很多日常琐事都需要自己动手。无暇做起这些来,倒也觉得格外新鲜快活。见惯了漠然清冷、一身傲骨的妃嫔,她对这位性情洒脱又知之甚广的嫂嫂另眼相看。
无暇常常会带来一些民间的稀奇玩意儿过来给卿君开开眼。卿君问及出处,无暇便神秘得在她耳边承认了自己常常偷偷溜出宫外玩耍。卿君张大了嘴瞪圆了眼,以表示自己的讶异,然则无暇却不买账:“没用的,嫂嫂已然知晓,便是共犯,所以,你得陪我一起出去!”
卿君也深为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所吸引,但是,念及夜无俦的黑脸,仍心有余悸。
无暇则及时为她解忧:“皇兄也不定几个月才能想起你一回,嫂嫂宽心便罢!”无暇此言有理,虽然残酷了些。
许久,无暇又道:“其实莫看嫂嫂平日里嬉笑怒骂,仿似当真如此快活。有几回,嫂嫂黯然倦怠,无暇度之,定然是思念成疾!”
难道自己思春模样竟然这般**裸?连个小妮都瞧出来了?
然则无暇此番志在拖卿君下水,无论卿君如何决绝的回绝,她硬是不屈服,将自己软磨硬泡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
每日早晨,她都要在卿君睡意正酣的时候来床边念叨:“陪我出去。”
只有喜好早晨赖床的人才能深深了解这种妨碍自己睡懒觉的人有多可恶。“大姐,你一个公主,出宫这种事是秘密,你这般喧嚷,怕金吾卫耳背吗?”卿君终于一脚将其踢出了门外,将内殿大门严密锁好,整个世界清静了。
孰料这小妮竟然愈挫愈勇,第二天照旧。当卿君睡眼惺忪之中看见个蹲在床边晃悠着的脑袋,几近崩溃,立马腾的坐起来,准备故技重施。眼前却出现了一截布满红疹的小手臂,以及无暇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嫂嫂看清了再踢我也不迟。”卿君这下真的崩溃了,不用想她也知道这小妮接下来要使什么招了,“昨天我一不小心用了点花露水,你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