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着铜鱼符反复把玩,想着以往电视剧中那些大内密探、钦差大臣,人家掏出来的御赐金牌都是雕龙镶凤的,再看看自己手中这铜鱼符,嫣然一咸鱼干,便不禁嘀咕起来。
“凭鱼符出入皇城的制度是皇兄近来制定的,据他所说,鱼始终睁着双目,便是睡觉时候也亦然,他这未央宫的守城将士便是需要这份警惕。”无暇兴致盎然道,对她所谓皇兄的褒赞溢于言表。
瞧她这份得意劲儿,卿君便忍不住想打击:“那他的盾和你的矛,哪样更厉害些?”言下之意,再警惕的将士,也拦不住她区区一介女流。这对兄妹,委实有些自相矛盾之嫌。
她的笑脸憋的通红,无奈只得恼羞成怒:“已然到达凌霄门下,嫂嫂莫不是要问问守城的金吾卫?”
卿君摇头笑笑,继而收声。
出门过程比想象之中顺利,卿君边将鱼符递还给无暇,边问道:“夜无俦这么缺乏安全感,想必这鱼符的管理制度定然近乎苛刻,公主果然人脉广泛,连这等要物都如探囊取物,卿君佩服!”
无暇将鱼符收入囊中的表情净显得意神色,果然被谬赞了两句便飘飘然,将真相和盘托出。
“这鱼符便是皇兄身边的叶扁舟给我的。我俩自小生长一处。我母亲过世后,皇兄也被送往青川为质。便只有叶大哥照料,我才得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至今,宫中最是世态炎凉之地,否则,我这么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孤女,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的主儿,怕是早被淹没在一众势利之人的嘴脸里。”言及由此,一贯欢快的小云雀不免伤感,卿君很合时宜的拍了拍无暇单薄的肩,以示安慰。
无暇深呼气,继而道:“未央宫从来不是长乐未央之地,我总想逃离。叶大哥总是有求必应,鱼符从来便是伸手即来,只是归还的时间苛刻甚深。有回迟了区区一柱香,他便将我足足骂了一个时辰。还说着什么一柱香之间会发生的不幸太多了,以后不会再容许我出了他的视线之外,免得自己扰心云云。自那之后我便以为自己除了以后嫁人,定会老死宫中了,想不到这叶扁舟后来却愈发忙碌,同我也愈发生疏起来,见了面也一口一个公主,叫的格外生分。这次要了鱼符,他竟然空前爽快的交给我,我问他归还的时限时,他诡异地看了我好久,只回了句‘无甚’。”
在无暇这小话痨的伴奏下,卿君回首这恢弘的凌霄门。
何时能逃离这座皇城?逃离夜无俦?在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自己会疯掉。
昨夜自己拥着夜无俦入睡,一夜无眠,黎明时分才稍稍入睡。不久后却又被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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